“快过来帮忙。”发现他面色苍白
几分，保洁员以为是被标本吓着，露出满意
微笑。
苏尔从她手上接过剪刀，问：“以往有学生来帮过忙
？”
保洁员：“很多。”
苏尔：“没对这些事情发出过疑问？”
保洁员手上动作
滞，侧过脸阴森森道：“你指是什事？”
有个直接滚到苏尔脚底下，瞳孔早就散，眼睛是睁开，角膜混浊却在流着血。
月光下，活人和死人眼睛，冷不丁对到起。
苏尔手指微微弯曲，移开目光望向保洁员：“你杀？”
“不是杀，是销毁。”保洁员让他把人头捡起来拿进房间，自己先步进去翻出双手套戴好：“历年都有想要逃出改造营，无例外被会被销毁。”
蹲下身又从柜子里取出很多东西，白纱，剪刀……托盘。
有五分钟就要熄灯，没有人会在这个节骨眼出寝室门。
保洁员住在顶层，那里空间大，也好堆放些杂物。不过苏尔才上到五楼，就在楼梯口看见道身影。
现在天气闷热，保洁员却穿得很多，除半张脸和手，几乎没有裸露在外皮肤。后者正拖着个很大黑色塑料袋，冲他招招手。
等苏尔走近，保洁员让他提着塑料袋另端，分担重量。
很沉。
苏尔看着她，不说话。
保洁员放下镊子，微笑道：“其实有不少学生主动帮忙销毁逃跑者，作为奖励和认可，
会给他们个甲字评价。”
听着她得意语气，苏尔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新闻，人贩子鼓励孩子间互相
“这些要做成标本，警示其他孩子。”口罩很好地掩盖住保洁员表情，她先用小镊子把断在眼睛里几根睫毛夹出，边工作边说：“不用制作太精致，每隔段时间就会有逃跑学生，现在标本便会淘汰。”
似乎闷久不太舒服，说完话保洁员把口罩松开些，苏尔清楚看见她嘴角有大片紫红色斑块。
尸斑。
两个字瞬间在脑海中浮现。
苏尔思忖半晌，最终决定打开体内那只眼睛视物。不过片刻，呈现在那只眼睛中倒影，是具高度腐烂躯体，神似上个副本遇到丧尸。
这是苏尔第反应。
他没有去问里面装得是什，安静地和保洁员道往上走。
沉重脚步声直延伸到顶层，迈过最后层阶梯，保洁员没有点预兆松开手，袋子哗啦下朝苏尔这边倾斜，里面东西洒出来。
按照苏尔之前猜测，多半是被肢解残肢，在恐怖副本里，尸体这种东西很常见。
然而随着咕噜噜声音，在地上滚动是足足五个人头。头发因为黏腻血污缠在起，遮住大半边脸，不过依然可以感觉到，这些人活着时候都很年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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