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注意到他
小动作，保洁员拉下口罩，灰白色眼珠直勾勾锁定目标。下半边脸上肌肉像是
块块拼接而成，
保洁员！
下意识往后仰
仰，险些摔倒。
“你在做什
？”沙哑声音再次发起提问。
改造营里不止个保洁员，每个都穿着厚实工作服，戴着口罩，单看外观，根本分辨不清谁是谁。但双方距离太近，近到苏尔甚至能完全看到对方涣散瞳孔。
活人不可能拥有这样眼睛。
苏尔在门外站几秒，见宿管还没有起来意思，放弃打扰，临时起意去保洁员住地方看看。现在四下无人，是很好机会。
前天晚上被人头散发出血腥味掩盖，如今再站在狭小空间中，又嗅到种酸臭味。
房间门没锁，桌子上搭着染血塑胶手套，苏尔捂住口鼻四处翻找，无所获。正要失望离开，忽然看到柜脚处好像有什东西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伸手往外捞，苏尔愣住，连忙吹干净上面灰尘，确定是枚玩家胸牌，姓名栏刻着‘司秦明娇’。
名字很特殊，他可以肯定这批玩家里没有叫这个名字。
不在，你个人行不？”
纪珩正支着脑袋转笔，闻言抬起头。
苏尔：“没人给你抄答案。”
笔摔在桌子上，纪珩翻开课本，神情肃：“忙你自己去。”
苏尔收起担心目光，转身离去。
实锤！就是前天晚上被自己干掉保洁员。
听说过死人复生，死鬼复生还是头回见闻。苏尔喉头动，后退步，可惜被柜子阻挡，弄巧成拙逼近个死角。
“……”眼神微微闪烁下：“在帮忙整理遗物。”
暗中悄悄拿出会哭娃娃……这个曾经被他定义为最没有用道具，使用后有三分钟时间让周围人对自己产生无限怜爱。
叹息代替内心适才几分恐惧，在福利场总共就得到两个道具，全部用在同个人身上，也算是种缘分。
现下胸牌上三个值都已经归零，呈现灰色。
苏尔开创魅力值不过是近两个月事情，也就是说在他们之前已经有玩家下过这个副本，而且间隔时间不会太久。
想起他们来那晚，被保洁员用担架抬走尸体，苏尔忍不住攥紧胸牌。
“你在做什？”
突如其来声音吓得苏尔浑身抖，回过头，张放大脸无限贴近自己，隔着口罩都有股味道飘过来。
路过玩家目睹这幕，勉强说句：“他挺为你着想。”
下秒就在纪珩冰冷目光败走。
·
另边苏尔准备先去找宿管，这个点学生都在上课，宿舍楼内十分安静。
宿管正趴在桌子上休息，似乎没听到人走来脚步声，依旧埋头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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