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已经接近天亮，苏尔先去冲
个澡，难得兴致来，打开电视机系上围裙，边听新闻边准备做
顿丰富
早餐。
“
苏尔伸手：“瓶子。”
守墓忠仆扔给他。
苏尔：“现在是不是该兑现你承诺？”
白茫茫雾气散去大半，守墓忠仆摇头：“时间不够，明晚
会再来找你。”
苏尔没有强求，抬头望着远处苍茫天地，待到白雾彻底消散，面前切猛地同意识割裂开来。黑暗消失，他正躺在沙发上，皮质家具在夏天并不散热，薄薄件T恤几乎被汗液浸透。
“错，”守墓忠仆泪失禁体质让他眼睛又充满泪花：“这关系到你是否能获得脱离游戏资格。”
四目相对，苏尔静默不语。
守墓忠仆笑：“任何玩家都不可能做到集齐二十四个成就点，有些承诺只是噱头。”
沉默间隙，苏尔连续看三遍条约，都快要有意向时忽然问：“这些眼泪是不是要从不同鬼怪身上收集？”
骤然被拆穿，守墓忠仆抿下唇。
墓忠仆补充句。
交易近乎是天方夜谭，通常情况都是鬼让玩家哭。
“失败会如何？”
守墓忠仆虚情假意地流出两行泪，指着四周荒冢：“就是这样。”
远处情况看不见，但没有被雾遮掩到地方至少有百多个坟头，苏尔暗自警惕……都是聪明人，为什
会有这多玩家愿意做交易？
还没缓过神，刚翻个身，就听哗啦声，瓶子掉在地上咕噜噜朝着沙发底下滚去。
苏尔忙下地去捡拾，瓶子沾不少夹缝里灰尘，胜在坚固异常，没有任何破损。
不是梦。
他垂下眼，瓶子存在就是种真实彰显。
缓过神后苏尔第件事就是检查手指，见没有伤口才松口气，至少梦里受伤不会给现实中身体造成负担。
“难怪……”苏尔冷笑声：“同只鬼，恐怕流再多眼泪也只会被判断成滴。”
否则哪里会死这多玩家。
稍微厉害点玩家抓住只若鬼不难，但想要威逼多只鬼，迟早在阴沟里翻船。
眼看煮熟鸭子就要飞走，守墓忠仆组织言语，试图再次进行蛊惑。然而下刻，苏尔直接咬破手指，潦草地在合约上签名。
检查遍，签名没有做手脚，守墓忠仆反而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“获取价值不同，要求也不同，”守墓忠仆好心解释道：“他们中有渴望道具，有渴望功名利禄，多数只需要攒够不到十滴眼泪。”
苏尔：“成功有多少？”
守墓忠仆竟是说实话：“百分之三。”
“不划算，”苏尔理智道：“现实里有没有鬼，这只眼睛就算能用也起不多大作用。”
攒十滴眼泪都死这多玩家，更何况百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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