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大约就是这个样子。
林寻披件外衣下床去外边走动时,恰好碰见苏秦,他走过去,在苏秦对面石凳上坐下,丝毫没有面对害他生病罪魁祸首愤怒。
苏秦忽然能体会到辰寒所说讨喜。
知方寸,懂进退。
“接下来有什打算?”
辰寒眼中闪过促狭笑意:“你名声都被他糟蹋完,看不惯很正常。”
苏秦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过多,道:“不过这性子,却是真有些像个人。”
辰寒:“谁?”
苏秦看他:“莲妃娘娘年轻时候。”
辰寒沉默。
苏秦:“不会说话,性子又倔,活该遭这趟罪。”
但凡林寻服个软,他也不会在观星台耗上夜。
辰寒负手走向窗边,看着外面景色,问:“看出些什?”
“看不透。”
“哦?”
任他。”
“算起来苏秦官从品,这行那行休要再说,不成体统。”
林寻伸出手,抓住辰寒衣角抖两下,学着那日雍容华贵女子模样和语气:“父皇,你可要为做主啊!”
辰寒手抖,药洒出来。
林寻直接拿过碗,口喝下去,道:“再也不要去和他看星星。”
林寻看他。
苏秦:“若是想恢复皇子身份,接待使臣宴会便是个好机会,若是不想恢复,可以入朝为官。”
林寻:“皇子还能考功名?”
苏秦:“你是?”
作为辰国史上第个被
话题戛然而止。
……
林寻起来时,窗外日光明媚,还有麻雀叽叽喳喳声音。
看上去很不错天。
他起身,除肌肉还有些酸痛外,没有其他不适。
苏秦表情多几分凝重,忽视前几日因为林寻导致他对这个‘哦’字产生不舒服:“你也看到,二皇子性子变很多。”
“朕便是怕有人偷龙换凤,才把他送到你这里。”
苏秦:“他确是辰安晏无疑,没有任何易容痕迹。”
辰寒:“那倒是怪事件,虽说讨喜不少,但个人如何在短时间内性情大变?”
“讨喜?”苏秦怪异地看他眼。
辰寒看他难得孩子气模样,鼻头也红红,莫名心软,“朕会同他说。”
药性上来,林寻很快又睡去,辰寒帮他赛下被子,悄然离去,旁伺候婢女将切收于眼底,心道皇家果真奇怪,外人都说二皇子失宠,被皇帝厌恶,但今天看来,分明不是这回事。
果然在这宫里,别轻易得罪个人,那些昔日见二皇子倒台落井下石之人,若二皇子日后重得圣恩,怕是会遭殃。
林寻沉睡时候,辰寒人在苏秦书房,除他们二人,再没有其他人,伺候下人也被叫出去。
辰寒:“到底是个孩子,你同他计较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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