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景色,多看几遍也会腻,无论扶手上双龙戏珠图雕刻地如何惟妙惟肖,来回几次上下,巫雀和林寻都觉得前面那老头骂简直太对,没事情将楼建这高做什,上去趟都觉得心累。碍于巫雀在场,林寻又不能直接飘上去,只得跟他样受累,层层往上爬。
待二人终于上到顶,正好看到南珩倚着凭栏远眺,伸展双臂抒发‘览众山小’豪情壮志。
听到脚步声,转过身:“怎去这久?”
巫雀僵硬着笑容:“要不是你造这些楼梯,们完全可以提前炷香时间。”
南珩指指红木小桌上被砚台压住封信,巫雀过去看:“师父寄来?”
再说昨夜睡得可谓格外踏实,楼中床褥都是上好蚕丝织成,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满天星光,房间里养植物都是有助于安眠,南珩可谓是将‘享受’二字发挥道极致。
林寻神清气爽,轮到他登记,巫雀已经走出好远,生怕‘关灯观’这名号出来,遭人嘲笑,哪知从林寻提笔到离开,旁边负责维持秩序官兵都很平静。
巫雀诧异……是他接受能力太低还是现在官兵心理素质普遍很强。
走过去看,登记簿上哪有关灯观这个名字,最后行赫然列着‘夜半观’,字迹行云流水堪称绝妙。
回去路上,巫雀问他:“既然决定换名字,为什不用个霸气点?”
人才,你想以什名义去参……”
最后个还有说出,他自己脸色就先变化下。
林寻淡淡道:“有自己道观。”
南珩显然也是想到‘关灯观’这个不入流名字。
林寻看向南珩,“你觉得如何?”
南珩点头后,他顿时大喜过望:“师父是知道们在这里?”
他隐隐看见自己被解救曙光。
“这封信是分家送来,更大可能是他想让分家人想办法找到。”
巫雀脸上喜悦消退,转念想,要是千江月真来,
夜半观听上去总觉得怪吓人。
“听没听过句诗,”林寻今日依旧是白衣胜雪,看上去就是个温和无害翩翩少年郎,不少经过姑娘都会望上两眼:“有约不来过夜半,闲敲棋子落灯花。”
诗是好诗,不过有什寓意?
林寻:“只是偶然想起,又懒得起名,随便摘两个字用罢。”
解释粗,bao明,巫雀想半天也没找到什话附和。
南珩默不作声。
另边巫雀小声道:“换个名字,还是能战战。”
南珩沉声道:“你不能去。”
巫雀偏过头,虽然不反驳不过他话必然是没听进去。
林寻行事看似随意,做出决定却向来是不会因为他人更改,隔天早,就让巫雀带他去报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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