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叶叶摘是父亲擅自决定」
「她是正式未婚妻吧?」
「她才六岁耶!?」
「以六岁之龄就这有热情,前途不就大有可为?」
真之开心地笑著。次郎还想再辩解,但实在说不过对方,乾脆别扭起来别过脸。真之因此更加开心。
真之听到次郎说法,便专注地凝视学弟脸孔:
「你还真是个没良心家伙。」
「咦?」
「呐,给你见面礼。」
真之从怀里掏出张小纸片。
「思念家乡吗?」
真之问道。
次郎不禁红脸。想开口反驳,却见真之毫无取笑态度,便吞回街上嘴边话。
是这样吗?
他扪心自问。而结论是
。但那可说是非常遥远且无边无尽漫长过程,在伦敦待得愈久,便日渐切身感到其中困难。
不久前,自己还过著在秩父山中生活
远离人烟,无穷无际山野就是次郎世界。与自然共同生活,偶尔采采山菜,捕捕野鸟,度过在简陋家里遮风挡雨每天。於与世隔绝缓慢时光中,日日宁静安稳地修行。
然而现在却远渡异国,严肃地讨论著国家事务。真之说宛如隔世,也确实正是如此,关於未来种种,自己怎会明白呢?
「没有霸气啊!」
「好。」
他精神奕奕地从位子起身
「望月少尉,接下来们两位忧国之士应该去视察民间社交场所,以便探访英国民情。这是命令。」
最後,先醉倒人是真之。次郎只得拜托店员跑腿,向自己长宫报告之所以延迟报到原因。
「真奇怪,才喝那
次郎为之愣。真之将只纸鹤放在桌面。
「这是叶摘小姐托给你东西。」
「你你遇到她吗!?」
「遇到。直好想见次郎哥哥、好想见次郎哥哥地念个不停,她家人都很困扰。留下名对你朝思暮想未婚妻,还说日本没有人等你回去?你真不是人。」
真之展露脸责备笑脸揶揄著他,次郎这次真连耳根都通红。
「不。」
他否认真之提出原因:
「学长也知道,自从外祖父去世以来,与父亲那边相处得不好。不仅家里,在日本也没有等回去人,没有归处。话虽这说,反倒觉得自在。已有埋骨军中觉悟。」
这是他实实在在答案。
并无特别悲怆。正如话中所说,他觉得轻松自在。或许出自特殊成长过程,次郎从以前便在正面意义上不随俗,对任何事执著念头部很淡薄。
「说得也是。不好意思,你当作没听见吧。」
「哼。」
真之闭上嘴瞧著这名学弟。
次郎末察觉学长视线而继续眺望窗外。
浸染落日余晖大都市景观十分美丽,但次郎视线却遥望著远方山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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