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
沈拂走近观赏他画,栩栩如生,画里蝴蝶仿佛随时会飞出。
他也擅丹青,足以看出这画师是有真功夫,绝非虚名。
沈拂露出感兴趣表情,“父皇,儿臣能不能留下让这画师作幅画?”
皇帝笑骂几句,眼神却很柔和,这些年太子和三皇子相争他是看在眼底,这在皇家是常有事,太子和三皇子才干上不分上下,他也没有出手阻止,但心底到底是有些不喜。
他还没老眼昏花,自己儿子们就开始惦记那个位置,万以后做出越轨之行,如何是好?
沈拂安静跟在二人身后,他初到皇宫,曾经感慨于御花园各种花种稀奇,这还没几个月,见得次数多,早已没有当时惊艳。
他尚且如此,更何况看几十年皇帝。
很快,皇帝注意力就放在沈拂身上,“刘尚书才高八斗,且不慕虚名,就连大学士也在他之下,去多请教学问,别光顾着儿女私情。”
踩捧,安妃眼中亮芒闪而过,上次大学士建议出兵域外,看来是真失圣心,太子方人失宠,她乐见其成。
“儿臣明白。”
日渐黄昏。
不巧是,沈拂回宫后路上刚好碰见安妃,她正伴在帝王身边。
沈拂行礼,暗悔没有挑好路线。
“朕还以为你今晚要在尚书府留夜。”口吻虽然严厉,眼中却有几分调笑。
沈拂恰当好处露出点窘迫,“父皇说笑。”
方面是父子之情,方面是帝位争斗,沈拂恰巧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,皇帝对他有愧疚,加上他没有表露出丝毫争取那个位置动向,令皇帝大为满意。
就拿现在来说,能够陪在帝王侧,太子和三皇子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而沈拂看样子却轻而易举被个画师吸引。
边安妃觉得沈拂上辈子就是只狐狸精,狡猾紧,看就是在做表面功夫,偏偏皇帝就吃这套。
目睹皇帝和安妃走远,沈拂饶有兴味地盯着石桌上画,叹声‘可惜’。
作画旦沉浸在意境中被打断,想要找回之前心境就很难。
说话同时,沈拂注意道前方人,正在亭中作画
“这是宫中新来画师。”
能让皇帝亲自介绍,可见有几分才能。
画师见到这行人,不卑不亢行礼。
安妃低声对沈拂道:“此人名唤古瀚宇,有画圣美名。”
皇帝目光移到他身后沈拂脸上,只停留短暂会儿,就移开。
后宫佳丽三千,美得见过不知凡己,但眼前这个,不夸张说,就是宫女都比她有姿色。
也就是因为怀着子嗣,皇帝才勉强忍住没遣她离开玷污圣眼。
安妃冲沈拂招招手,做足慈母样子:“起走走?”
虽是问话,却没有给他多少选择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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