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长指尖勾勒遍画上男人身形,声音低沉到有些喑哑:“要去河里冲凉,帮忙放个哨。”
没有任何回答。
【系统:方才路都有人在跟踪你。】
沈拂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。
他突然将画取下来:“先把那条尾巴揪出来再说。”
天空蓝透彻,如果没有藏在暗处那道不怀好意视线,心情也许会更放松些。
镇上冷冷清清,什生意都不好做,家茶楼勉强算是热闹。
沈拂进去便有数道目光聚集在身上,路走来,他已经习惯这种注视。
环顾圈,走到角落和个面目尚算和善老人家拼桌,闲聊几句后,沈拂开口问道:“自古都是供奉神灵,为何这里供魔?”
老人家神秘兮兮笑:“人们总将魔鬼两个字结合在起,实际上鬼是不过是个死者怨气所化,魔却是汲取无数怨气而生,你说哪个更厉害?”
沈拂:“自然是魔。”
甲盖大小野果子,回屋后放到画像前:“有借有还。”
将被子踢到边安然睡去,留下野果孤零零地充当供品,加起来还没有个苹果十分之大小。
翌日沈拂精神抖擞,反观其他人皆是心事重重。
柳雪眼角痣不见,她还没有察觉到这点,端盆水门内门外来回忙活。
沈拂走过去:“怎?”
沈拂没有打招呼,出门朝着昨天去过树林走去,距离写生地方不远,有条清澈无比河流。
有意将步伐放得很慢,耳朵竖起去听身后动静,很快便捕捉到蛛丝马迹。
【系统:干他!】
沈拂轻笑:“急什,你不是想知道画魔对有没有觊觎之心,正好并试探下。”
边说将画取出挂在树梢上。
老人家看他眼,突然起身离开,最后句话意味深长:“希望你能做个明白鬼。”
沈拂坐许久,明白过来些什,魔能压鬼,也许镇上人打得便是这个主意。
茶楼只营业到下午四点,待他回去时,听说金花烧已经退,床上今天放得不是苹果,而是甜橙。
沈拂站在屋内,重新以种审视目光凝视画像许久。
【系统:这画魔好吃好喝供着你,是不是贪图你美色?】
柳雪叹气:“金花从昨晚起开始发烧,听迟风说镇子上没什像样医生。”
另外名男学生安慰道:“已经吃过退烧药,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。”
每个人都有自己单独屋子,但柳雪胆子小,和金花挤在屋睡。平日里两人身体都很好,她总觉得在这时候发烧有些邪性。
位成员病,今天写生计划理所当然被搁置。
沈拂独自出去转悠,迟家附近没有人家,再往前走,小道两旁人看到他皆有种讳莫如深表情,或许还掺杂着些幸灾乐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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