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拂笑道:“心情不好?”
画魔昨晚爬床失败,心情自然不可能爽快。
沈拂拿出鬼爪:“是你让它跟在身边?”
“部分怨气已经被打散,不用担心伤人。”
沈拂少见对他做法感到满意:“当保镖确实不错。”
沈拂隐隐有感,白日里柳雪并不是碰巧路过。
夜哭泣声未停,沈拂却也睡过去,睡前不忘将伞遮在床头。
第二天天还没亮外边就有些吵闹。
嫁衣是连夜赶制,不到中午,便有人送来。
样式普通,并不华贵。
鬼爪对着他,中指向下。
沈拂不动声色威胁:“做铲子要比回到画魔手里好得多。”
‘画魔’两个字对鬼爪有很大威慑力,顿时乖乖履行刨地指责。
它从最角落路往下,速度堪比老鼠打洞,没过多久爬上来,爪子抓着根骨头。
沈拂顿时明白花圃下埋得是什。
正朝着这边走来,见到他时明显愣下。
她眼眶湿润,鼻头有些泛红,瞧着像刚刚哭过。
沈拂:“是你在哭?”
柳雪迟疑几秒,点点头。
沈拂递过去张纸巾。
关键时刻可以起到出其不意效果,用来做铲子也很方便。
画魔声音低沉道:“它作用不仅仅是这个。”
伴随话音落下,鬼爪展示手指比心。
【系
切都很匆忙,甚至不合流程,后天就是婚礼,柳雪现在还和金花挤个屋子。
这个时代在婚姻上还延续着很多老祖宗传统,交换聘书不可少,婚前女方不可和男方同住个屋檐下。
迟家这讲究户人家,态度却是敷衍草率。
正想着,余光瞥见身后影子,走到个拐角,影子沿着墙立起来。
颜色要比常日里黑暗很多,本就是黑色影子仿佛散发着无数戾气。
奇怪哭声又次回荡在耳边,黑暗中,啜泣声几乎包围沈拂,小女孩断断续续抽噎声没有让人觉得恐怖,反而十分心酸。
鬼爪再次往返,将枚玉佩取出来。
生肖玉佩,按照属相推断,今年刚好是死者本命年,结合哭泣时声音,如果她还活着现在应该正好十二岁。
年轻生命逝去总是让人感到惋惜,埋骨于此,多半死于非命。
鬼爪重新将骨头埋入,填土恢复花圃原貌。
柳雪不好意思道:“让你看笑话,想到就要嫁为人妇忽然有些害怕。”
沈拂安慰道:“很正常。”
然而他很清楚,那哭声细弱,相当稚嫩,更接近小孩哭腔,绝非柳雪能够发出。
两人说话没多久,柳雪就被佣人叫走,沈拂独自站在原地,盯着花圃看许久。
白天不适合做见不得光事,直等到深更,沈拂才溜过来,将鬼爪扔到里面,“别伤到根茎,去下面看看有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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