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盖子围困,虫子拼命往外钻,个压着个,场景令人作呕。
水月最先忍不住,准备将盖子合上
沈拂唇角勾起:“行囊里?”
金花别过脸,翻别人东西肯定不光彩,自从蛊虫事后,她终日战战兢兢,两个女生住在个屋子原本是求个照应,但金花总觉得柳雪很多行为叫人捉摸不透,尤其是晚上,自己总是能被怪异声响吵醒。
沈拂掀开盖子,密密麻麻全是虫子。拿出随身携带瓷瓶,和当日金花身体里取出作对比,确定是个品种。不过陶罐里还是幼虫,体型比较小。
金花不可思议:“你怎还养着这只虫子?”
沈拂:“它死会打草惊蛇。”
沈拂站起身,看着金花道:“领你去换身衣服。”
金花连忙点头。
水月正准备帮佣人打扫,忽然反应过来……什叫带她换衣服?!
连忙跟着追出去。
沈拂站在门外树下等着,水月松口气,放慢脚步走到他身边。
大师也出席婚礼,坐在仅次于父母位置,前来祝贺镇子上民众都会向他敬酒。
所有人都绕着白大师转,水月扯下沈拂,嘀咕道:“迟风父母看着年龄相差好大。”
最前面妇人面遮纱巾,鬓角皱纹依旧很显眼。
新娘子入场让气氛更为热烈,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柳雪身上,沈拂倒杯酒,正要喝时候,发现影子有变化,隐约有立起和他面对面征兆。故意碰落筷子,弯腰时冷嘲:“这种便宜你也占?”
画魔声音比较昨晚没有那虚弱,“交杯酒。”
水月插不上话,确定两人间有自己不知道事情。
金花伤感道:“当初身体里……”
“和柳雪没关系,”沈拂道。
金花心中略有安慰。
沈拂大概已经摸清蛊虫用处,只吸食人血肉精华,另外只应该是种在其他人体内,却是起到反哺作用。
没过会儿,房门打开,金花没有走出来,而是招呼他们进去。
毕竟是女孩子房间,水月略有迟疑,沈拂却是已经走进去。
茶壶杯子全被移开,桌上摆个小陶罐。
后面走进来水月心有余悸:“这不是用来埋烧焦虫卵罐子,你怎把它挖出来?”
金花摇头:“这是从柳雪行囊里翻出来。”
迟风恍恍惚惚,身旁专门有人扶着。
就像是机器人样,别人发出个指令,就动下。
金花突然跑进来,神色匆忙,被门槛绊下,扑倒最后排桌子。碗碟破碎声音打断正在下跪给长辈敬酒新人,金花身上溅不少汤汁,盯着地碎片手足无措:“……”
水月连忙起身,厚着脸皮讪笑给她打圆场,连说几声‘碎碎平安’。
迟父黑着脸让人进来打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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