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谅!”男子痛坏,再多话已经没有力气说出。
银丝将他们包围,点点缠紧。
起先
“去。”
趴在高墙上,俯视到大半个西沉镇。
很快就看见悲鸣声来源,是对中年夫妇。
女已经没有力气,跌跌撞撞坚持阵,便摔倒在地,男人没有扶她,拼命往前跑。
追着他们是个十六七岁少年,手脚攀爬前进,速度极快。
沈拂:“直接带飞过去不就行。”
画魔哑然。
沈拂挑眉:“做不到?”
画魔:“可以直接穿墙而入。”
飘过去那是幽灵才会做事情。
沈拂背对着她摆摆手,口吻认真:“有天你要是死,会祭拜。”
柳雪突然就笑,眼眶潮湿,这才想起她家人都已经不在,连个送葬人都没有。
“谢谢。”
沈拂脚步顿,没有回头,径直往前走去。
洞房花烛夜,原该是醉人温柔时刻,被嚎叫声终止。
空气中味儿:“鞭炮点燃起来响声很吵闹,不过它们结局却很安静。”
沈拂深以为然:“都成炮灰,当然安静。”
柳雪面容僵,后面想说话被堵死。
“你……”
沈拂转身离开刹那,手腕突然被抓住。
妇人很快被他口中吐出银丝缠住。
“小风,是妈妈啊!”女子悲嚎。
少年早已丧失神智,瞳仁泛黄,乍看像是昆虫眼睛。
“是你……骗们在镇上多留几日……”少年断断续续开口,声音却是个稚嫩|女童。
男子都跑到街尾,被道银丝穿破胳膊,活生生拖过来,地上留下道血痕。
断然承认不行有损形象,画魔换个委婉说法:“并非不可。”
话音刚落,化作阵黑色雾气从高墙飘出去。
片刻后回归,落地又是个美男子:“然而那种形态没有办法带你过去。”
沈拂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,不过脸色依稀可以和天边渐渐汇聚乌云媲美。
画魔小声道:“还要上去?”
这些痛苦嘶鸣并非来自迟家人,而是宅子外,隔着道高墙,也能感受到其中恐惧。
午夜后不准出门。
迟家人很遵守这条规矩,即便惨叫不断加深,半步不踏出房门,反而将门窗锁得严实。
沈拂无所畏惧,悄悄推开门,来到高墙下,想要探究竟。
画魔出现,“站在肩上,托你上去。”
“嘶。”柳雪掌心传来阵刺痛,正中央皮肤泛红,毫不怀疑再迟几秒放开,她手会被灼穿。
然而沈拂并未持有尖锐之物,这伤不知从何而来。
“你究竟扮演是什角色?”柳雪忍痛问道。
沈拂笑笑:“有唱戏,就有看戏。”
柳雪不知哪里来勇气:“看戏总得掏钱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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