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那钟信虽然沉默寡言、神情窝囊,可毕竟年轻力壮、身上自有青年男子独有雄性味道。
秦怀生性本*,原以为嫁男人,便可以品人生极乐,没想到却被钟仁生生泼头冷水。咬着牙守数月活寡,丈夫偏又把个大诱惑扔给自己,便不禁动邪念,看着原本脸窝囊相钟信,似乎也愈发顺眼起来,只盼身上这守贞锁,能在小叔子手里解开来。
故每日里只要钟仁不在,他便好生打扮番,有意找些由头,让钟信到卧房里帮忙。自己则中衣微解,半遮半掩,作些吹箫弄琴风流勾当,且专挑些*词艳曲来唱。
这日,钟仁不在,秦怀便支开钟仁心腹丫头雀儿,喊钟信给自己打洗脚水。待到水来,他又生出高调,推说自己小腹隐痛,俯不下身,让钟信
来。说是在自己房内养大,实则不过是交给下人看管,旧衣冷炙,也仅是强于自生自灭而已。
这钟信无依无靠,身份尴尬,名义上是主子,却完全没有其他六个子女待遇。相反,在趋炎附势大宅门里,跟红顶白者居多,见他羸弱不堪,便都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这钟信似乎也是命犯劫数。
生下来生母便发疯,不几年钟老爷又过世。孤身个,无依无靠。在大房长大这十九年间,更是意外不断。不是失足跌下莲池险些淹死,便是被大少爷爱马踢折手臂。有次大房小厨房失火,他不知被谁误锁在里面,更险些被烧死。久而久之,宅内众人都说他是个丧门星。
尤其是大少爷钟仁,更是视这个钟家“老七”有如草芥,让他端茶倒水、服侍自己,简直就是拿他当跟班小厮对待。稍有不满便连打带骂,每每提及,必是“丧门、贱种”骂不离口。
可是说来也怪,直不受待见钟信,在钟仁娶男妻进门后,却忽然时来运转,开始受到大哥器重。不仅不再打骂,有时还对他嘘寒问暖,颇有几分亲兄弟模样。如此强烈反差,简直让钟家上下大跌眼镜。
不再非打即骂倒也罢,关键钟仁还让这个从前口中“贱种”,可以进到他与秦怀卧房。并且每次让他进房所做之事,都是些闺房中私密之事。
比如,让他给那位眉梢有颗销魂痣男嫂子,端上盆温热洗脚水……
“真怪,这钟仁究竟要干什呢?”看到这里,连看得津津有味秦淮都忍不住质疑句。看多宅斗文他,已经开始下意识猜测起作者思路来。
而书中男妻秦怀,边烦恼着解不开撕不烂守贞锁,边纳着闷,不明白看似风流丈夫,为何成婚数月,同床共枕,却从不与自己行夫妻之实。相反,明明知道自己身为男妻,偏不避嫌,留个二十出头小叔子在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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