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如此尤物,既白又美,且不失男儿气度,简直就是佛祖送上手给自己把玩绝佳猎物。
尤其是他私下打听钟家仆众,得知这大少奶奶竟然出身烟花,艳名在外,便更是心痒如挠。
在安顿好大少奶奶住处之后,他忙前忙后,有意拖延,眼中美男简直愈看愈爱。心底下已忍不住悄悄筹划,想好夜里暗暗下药,迷**秦淮念头。
待到入夜,他伺机潜入,在茶水中下催情迷药后,便藏在暗处,只等秦淮药劲上来后昏晕过去,便可为所欲为。
谁知人算不如天算,秦淮因嫌茶水中异样涩味,只喝半不到,药性虽然在他体内发作,却又未完全丧失理智。虽然整个人被药物烧得灼痒难耐,偏偏刚硬得很,直和他苦苦相争。
光头男子按在身下,却犹在极力反抗,双脚不停向那壮汉踢踹,双手便被对方扣住,也没有停止挣扎撕扭。
那壮汉虽身高力大,比秦淮强壮甚多,但他料不到这看似娇花般男大奶奶,在服食半杯催情迷茶之后,明明已是骨酥肉软,却还如此刚强。
他虽然色胆包天,毕竟知道对面卧室里还住着钟信,故而心焦气躁,下手已不再怜香惜玉。见秦淮死命反抗,便欲痛下狠手,将他掐昏在前,***在后。
正欲用强之时,忽听得声巨响,房门已被人撞开。光头男子大吃惊,猛地松开秦淮,向后退去。
灯光下,钟信看得明白,这人正是傍晚送自己二人前来迎客僧智空。
这会子,眼见块肥美鲜肉在前,却未得手,又被这叔嫂二人识得自己面目,智空满心惊恐。
眼见面前钟信光着上身,身肌肉刚猛有力,方才更脚便踢开房门。智空自知便是动手,自己也绝计占不到便宜,此时既与钟家人撕破脸,便干脆起逃窜之心。
他假意往床上秦淮扑去,钟信忙上前伸手阻挡,谁知智空毕
那智空年方三十,身强体壮,五官端正,外表在众僧侣中算得上出类拔萃。但是私下里,这人却色胆包天,在宝轮寺中,乃是起*僧中色心最重个。
且这智空平日里又不喜女色,专爱男风。宝轮寺中年轻俊俏些僧人,但凡有些心思松动,几乎都被他勾上手。更有些前来还愿年轻香客,在寺中留宿时,被他暗中在茶水饮食中下迷药,在浑然不知中便失身子。
近数月来,是寺中相好僧众已没新鲜劲头,二是前来上香留宿年轻客人更是廖廖无几,这智空竟好久没有寻到目标,兽*欲未得排遣。
今日钟家人至,几位少爷姑爷虽是风度翩翩、油头粉面,却都不是智空心仪之辈。
待见到钟家新入门男少奶奶,才顿时失魂魄,浑身上下几百根骨头瞬间轻又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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