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工夫,又会是谁呢?
画中二人虽然并未露出半点皮肉,更加没有像好多春宫那样真刀真枪无遮无挡,却全凭画手高超之极笔触,将炎夏暑夜中青春少年绝美肌体,以及二人无法遏制情*欲,在那两双迷离眼神中,描摹得淋漓尽致。
秦淮只看得心里呯呯直跳,只觉两只耳垂不可抑制地烧起来。
而在那张画页下面,又铺着张雪白雪浪纸,边上摆放着描摹画笔,显然,是有人正在描摹这张图画。
秦淮稍稍探探身子,向那纸上看去,却不料竟比方才看到那香艳画面更加吃惊,只差点便脱口叫出来。
原来那画纸之上,已经照着原图画出藤椅上白衣少年脸面,只是如果秦淮没有看错话,这张脸和上面画中人脸并不甚是相像。虽然都画出副海棠春睡般迷离眼神,可是如果说上面少年软如滩春水,那这幅钟信所描画少年,眼神里则多份神秘与矛盾感觉。
然而这些并不是可以让秦淮险些脱口而出理由,让他心中凛、有些无所适从,是在这个少年眉梢处,多点若有若无胭脂红。
定是笔误吧。
秦淮忽然觉得身旁钟信呼吸,明显有些紧张粗重。
他是不想让自己看到,在钟仁死后,没有人逼他情况下,仍然在偷偷描画春宫。还是不想让自己看到,那点似是而非胭脂红呢?
门外,忽然间传来两声有些急促叩门声,倒让室内叔嫂二人,皆是心中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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