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正想着钟信身上伤势,在思虑之间,却隐约觉得身后有男人粗重喘息声越来越近,他心中只当是钟信进房来,见他竟然不言不语往自己这边靠近,心里莫名就有些紧张和份无法形容感觉。
竟像是,期待般。
待得那喘息已经近在咫尺,秦淮忽然闻到股医生身上惯常才有药物味道,他心思机敏,瞬间反应过来,猛地个转身,却见邱墨林双眼睛像是喷着火焰般,正张开双手朝自己迎面扑来。
秦淮这时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,完全凭着身体下意识感受,伸出右臂,对着那张戴着金丝眼镜白脸便挥出记响亮耳光。
“哎呀嫂子…你…你怎会舍得打?”
淡旧伤痕。
虽然看不出这些伤口当初是如何留下,可是看那些伤口大小,便知道当年他曾被人极其残,bao地虐待折磨过。
秦淮边轻轻地将他脊背上伤口全都涂上,边在心底就涌上股心疼和愤怒上来。
他实是无法想像,看那伤口痕迹,老七该是在多小时候,便已经被人虐待得不成人形。
在这样种又怜又怒情绪中,他竟然忘记面对他特殊部位时那些尴尬和羞涩,很快便在他结实紧致肌肤上,把药膏都抹个均匀。
邱墨林眼镜被打掉边,他只手手忙脚乱去抓镜腿,只手捂着被扇红左脸,时间瞠目结舌。
秦淮站直身体,张脸变得冷厉起来。
“姑爷请自重些,现下是老七妻子,也即是你内弟媳妇,你便不顾身分,非要与做那败坏人伦之事,原是你看错人!现下可以说句话与你,原来那个大少奶奶,已经跟大爷魂去,现在,既嫁老七,便如同新生般,再不会有旧时瓜葛,更何况与你从未有过半点污秽之事,倒不懂,姑爷为何便苦苦纠缠不休,难道非要和太太和大小姐说出此事,你才肯罢休吗?”
他口中如
而这会子,秦淮边在纸上做着上次那瓶残余香料分析,边却时不时想着,不知道老七在外面忙碌,伤口会不会有什变化。
还有…他那下面伤处,无法落座,大约便直要站着。
碧儿和惯常服侍香儿这工夫都不在房里,他正凝神间,门忽然轻轻开。门口邱墨林小心翼翼地打量下房中情状,见没有旁人,立马从门缝里闪进来。
他见秦淮正坐在窗前书案前,不知在凝神想着什,身雪白中衣下,修长身子坐成个完美弧度。
邱墨林身上血时间都冲到脑门上,只觉眼下简直便是个千载难逢良机,他放轻脚步,点点往秦淮身后挪动,只想着要下偷袭到位,直接将大嫂子扑倒在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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