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般鲜美鱼便有,又怎会舍得给他吃。”
“姑老爷若不急着回去,倒不如留下来和二人共进晚饭,早起听说厨房新买两尾活鲈鱼,姑老爷可有兴趣尝尝鲜吗?”
邱墨林白脸此刻只白得越发厉害,忙摆手道,“不不,想来钟毓如此寻,还是有要紧事要办,便不打扰你二人,告辞告辞!”
他边说边脚不沾地推门去,临要出院子,才偷偷擦擦额上细汗,竟果真朝那廊下鸟笼看眼,下意识打个哆嗦。
秦淮见他终于离泊春苑,便看钟信眼,忽然展齿笑道:
“叔叔方才说话可当真吗?”
个泥人蜡像般。
便在此时,门口湘帘掀,钟信便走进来。
“怎,姑老爷原在这里歇着,难怪方才去太太那里回事,大姐不知是不是有何急事,正满屋子寻姑爷不着,急得骂小丫头呢。”
邱墨林见他忽然进来,面色虽然淡淡地,却不知为何就有股阴沉感觉,他心中有鬼,忙讪笑道:
“原是特意过来看看你和弟妹,说说家常。钟毓就是这般性子,说是寻,若寻到,又根本无甚要事,不用理她。”
钟信略皱眉,低声道:“却不知嫂子指是哪句。”
秦淮见他挺挺后背,伤口似乎不是很舒服样子,便急忙走过去,帮他慢慢脱掉外面长衫。
“便是那两尾鲈鱼啊,看叔叔说诚挚,还在想若这姑老爷便是死赖着不走,可不知有没有鱼真给他吃呢。”
钟信知他是玩笑话,只是想到方才邱墨林惊恐样子,倒也不禁莞尔。
他见嫂子先是反锁房门,又将那清除伤口白纱布与烫伤膏取过来,便慢慢解衣裤,俯在床上,看眼身雪白中衣秦淮,嘴里却低低自言自语道:
秦淮见钟信给他如此台阶,他却毫不上道,当真是好笑又好气,便转身对钟信道:
“你今天回来得早,倒是放心下来。这方才院子里面,也不知哪里钻来野猫,心想吃那檐下笼子里八哥,虽然赶它数次,更用长竿子抽它,只是那猫偏生*滑顽固得很,便打它,还不识趣,总围绕着那笼子转,正拿它没有办法,刚巧你就回来。”
钟信看他眼,神色纹丝不变,只淡淡道:
“那野猫现下又在何处,你不该早点和说,对付这种骚性难改爱偷食家伙,最有办法。般不过扔出两条活鱼出来,引它上钩,待进备好网袋,便让人控着它眼睛,偏让它自己亲眼看着人阉它那物,从此以后,没那股骚劲儿,再不知偷吃偷嘴为何物,也便是。”
他说完这话,便又看向邱墨林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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