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说?倒是不明白。”
钟义冷冷地看他眼,忽然间凑到于汀兰身前,把抓住她衣襟,指着她中衣上被勒住痕迹对钟智道:
“你不明白?那便说与你听。因为你嫂子身上怀,原不是钟义种,而是不知哪个野男人留下贱种。你是最知道,既知道那贱种不是,他死便罢,若真生下来,难道还会让他好过不成?所以你现下懂,原是你嫂子背着偷人,造孽出来,所以老天便让她贱种胎死腹中,她自己也变得疯疯癫癫,倒也算是对她惩戒。只是担心她*心不改,犯再犯,所以便特意寻件守贞锁,让她穿在身上。从今以后,哪个野男人再想要碰她,也就趁早死他*心。”
钟智听他说完这番话,慢慢调整呼吸,沉静会脸色,方道:
“二哥这说,便明白。想不到嫂子有二哥这样丈夫,竟然还不知足,当真是**贱之极,连也看她不起。罢罢,既然那孽种已经没,还要这物做甚,拿在手里,倒惹肚子闲气!”
约也很想家里人。让丫头把你嫂子请来,多日不见,大家坐在起,亲香亲香。”
他说着,便喊丫头过来,低声交待两句。
钟智心中兴奋,并没有留意他说什,双眼睛,尽是期待与喜悦光。
半晌,客厅外忽然传来阵乱糟糟拖拉与撕扯声。钟智有些意外,刚转身,却见嫂子于汀兰正被两个粗使丫头夹裹着,半拉半拖地进门来。
他在惊恐中站起身,不敢相信地看着差不多披头散发嫂子,目光落在自己印象中高高隆起小腹上。只是此刻,那地方却早已是平坦纤细,仿佛少女般。
他嘴里说着,便举起那泥塑娃娃,手指微微颤抖中,猛地砸在地上,登时粉身碎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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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智略有些落寞地走出仲夏苑,这会子他,脚步明显有些不稳,在大门外树下站半晌,直看到天边越来越重乌云,才直
“嫂子…嫂子你怎会这般模样,…你那腹中孩子呢?”
于汀兰此刻像是已经脱相貌,面黄肌瘦不说,整个人目光呆滞、口舌间流着涎水,竟似有些痴。看见面前钟智和她说话,眼睛直直地,倒像是充耳未闻般。
边钟义站起身,走到于汀兰身边,用手指着她小腹,对钟智笑道:
“你问她肚子里孩子是吗?告诉你老六,那孩子根本就没有生下来,而是她小产时直接死掉。不过死就死,倒也落得干净,要真是活下来,大约便连老七那个贱种还会不如!”
钟智脸色已经变得惨白,却还在竭力维持着镇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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