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不用出去,还是在这里将就夜罢,这大雨,倒是有些担心,说不准何时那院里积水,便又会冲进门来。”
钟信听他这话,说倒是十分有理,时间便收回脚步,低声道:
“那嫂子便早点歇息,坐在那椅子上打个盹,留神着些,也就是。”
秦淮看眼自己身下大床,
这样夜,殊是难熬。
只是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死死压抑灵魂深处,或许并不反感这煎熬过程。
可是今晚,却连这份煎熬,也不能有。
看着在床头声不响,似乎有些冷淡嫂子,钟信终于留不住。
“嫂子,今晚你便个人睡在这里,记得反锁门,去那边调香室,在桌案上混夜就是。”
“嫂子,这光景风大雨大,今晚这电路怕是修不上。”
秦淮口里“嗯”声,脑海里却并没有留意老七说什。这会子,他还在为自己方才那个奇妙想法所困扰,倒像是回到上学时,遇到难题不攻克便不肯罢休阶段。
钟信见他不作声,时也不知说些什。这卧室不比正房,里面只有张大床,两张木椅,连沙发也无,自己地铺已经湿得精透,这漫漫长夜,却该如何应对。
在思索中,秦淮眼睛已慢慢适应黑暗,下意识地,便踱到床边,顺势靠在床头。
他脑海里好像有排试管、试剂和无数分子式,在不断地闪动着,却又不停地被自己大脑否定,再否定。
钟信说着便抬起腿,做出要离开架势。
秦淮在他声音里愣下,才从满脑分子式中反应过来。
窗外风雨这工夫像是拉开铺天盖地架势,愈发地猛烈,砸在门窗上,发出“呯呯”地声响。
这光景,自己若让他个人顶风冒雨跑出去,在那小屋桌案上躺上夜,也未免…太狠心罢。
在秦淮心里头,这工夫并不是在担心,书中老七原是睚龇必报之徒。他只是单纯觉得,这样时候,自己不该、也不想让他走。
钟信目光慢慢落在秦淮身上,朦胧暗夜中,男嫂子脸半明半暗,像是被黑色锦缎包裹玉石,散发着淡淡清辉。
这个名义上已经是自己妻子男人,在容貌和身体上,委实是个销魂尤物。不过时间越久,他倒是慢慢觉得,在这个男人身上,还有许多比身体更吸引他所在。
钟信不得不承认,正值壮盛之年自己,每个在嫂子床下度过夜晚,都是种身心煎熬。
尤其是午夜梦回之际,偶尔会听到,床上传来嫂子在沉睡中呻*吟般呓语,那光景,钟信每次都有要折断自己冲动。
说好,只是养花人与花关系,可是为什,却越来越有想攀折花枝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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