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信笑笑,却忽然又深深地看秦淮眼。
“只是老七自己,还有件事心中不明,嫂子明知那方子是假,为何还要和他们争那保管执掌之事,却不知是为什。”
秦淮看他眼,这男人果然不只是在看二房笑话,心里面该想到,样也没有落下。
他从怀中掏出守贞锁,轻轻晃晃,“自是知道这秘方并不重要,但那些人心中不知,自然还是要视作珍宝。现下已有主意,下次若商议时,便建议将这方子先交与九叔,并将这秘方截成四份,你们四兄弟各持四分之,内容互不相告。只有在制作香水母液之时,这四份秘方才会聚齐,并各提供份香源出来。”
听到此处,钟信有此疑惑地看他眼,道:“可是这方子本身便已缺几味重要香源,便是四份聚齐……”
以也不急在这天。你们几房兄弟如何掌管秘方事,便过几日再议。现下还是把家事处理好,倒是正经,依看,大家便也都散吧。”
事已至此,钟义和钟秀互相对视眼,虽有不甘,却亦是无可奈何。只得带着手下仆众,抬着那受伤小厮和碧儿,偃旗息鼓而去。
倒是于汀兰在将钟智手背抠得血肉模糊后,却像是清醒过来,也不说话,只扶着锦儿,竟自先去。
泊春苑时间烟消云散,大厅里只剩下钟信秦淮并菊生三人。
见再没外人,菊生倒莫名兴奋起来,只绕着秦淮来回转两圈,上下打量着他。
他说到这里,忽然醒悟过来,道,“届时在这份香源里,加全所有香料,那香源便齐全。”
秦淮朝他赞许地点点头,笑笑,道:
“叔叔想来明白,钟家几房人众便是答应你应得身分,骨子里,却还是对叔叔不够敬重。心里想,以钟家人心计,定会觉得叔叔手中,会暗藏秘方全本。眼下把这假秘方分开来,每个人各持份,其实便等于真正完整秘方,还只在叔叔个人身上,这些人心中投鼠忌器,便是再不情愿,倒也要谦让叔叔几分。”
秦淮这番话说将出来,钟信时间没有作声,只是静默地看着他光洁面庞,良久,才低低道:
“嫂子费这些心力,都为老七着想,倒把钟家不可得罪之人,都
秦淮见他古怪,奇道:
“好端端地,你这样瞧着做什,总不是身上,溅碧儿那贱人身上血罢?”
未等菊生开口,直沉默不语钟信却忽然低声道:
“倒知道他为何这样瞧嫂子,自然不是因你身上有什,而是同般,惊讶于嫂子今日竟会如此爽利聪敏,收拾那丫头之际,当真让人觉得心中畅快。”
菊生咧嘴笑起来,小声道:“七哥说得明白,便是这个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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