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还适应吗?”
“还行。”
“和同事处得怎样?”
“……您还是死这条心吧,不会去您安排地方上班。”时父瞪眼时措,却也不多言语。
“没事话,明天和去吃个饭吧。”时措不吭声,等着父亲下文。
走。时措站着却说不出句挽留话,他其实也清楚,这个家只能成为母亲累赘与负担。但那刺耳箱子滚轮声,却在他耳边响很多年。
父母离异,后母进门,没多久又传来母亲结婚消息,她和个外国人去国外,至今时措也没和母亲联系过。他愈发地厌恶父亲与后母,叛逆期便有事没事要在家里大吵架,父亲也懒得动嘴皮子,动辄便打他顿,打得他老实也就够。时措也心如明镜,早日住宿,毕业工作,索性便搬出去。
时措越想越烦躁,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来猛吸口。烟草香气充斥着鼻腔,在片烟雾中,时措眯眯眼,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再提起为好。他抬腕看看表,时间不早。三下五除二把垃圾打包,时措下楼拿车,准备去他父亲家。
时措轻车熟路开进市内个还算气派小区,门口门卫也是派狗眼看人低模样,他暗暗骂几句,还是将车开进去。
站在那扇熟悉黑色大门前,时措没由来觉得紧张,许是会儿免不又要大吵架,吵架伤元气,时措是这想。
“你刘叔叔还记得吗?他女儿从国外回来,小时候老是和你打着玩,现在都……”
“不去。”
“你再说遍?”时父作势起身想给时措巴掌,后母见状赶忙从厨房赶出来,按住即将要动手丈夫。
“那再说遍,不去。”
后母叫苦不迭,按着怒不可遏丈夫,心里埋怨着时措不识大体,却仍要打着圆场:“你消消气,消消气,时措可能是明儿
大门没关,他也不客气推开门便进去。后母正在厨房里忙活着,见到是他笑意盈盈地打着招呼:“时措来,客厅里坐会儿吧,饭菜会儿就好。”时措看也没看那女人眼,冷哼声便转进客厅。
他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。手里确实拿着报纸,眼睛却往时措方向瞟着,见时措没好气走进来,他重重放下报纸,呵斥起来:“什态度!过来坐下。”时措不吭声,大有派唱反调趋势,倚着客厅柜子开口:“您有事就直说吧,没什事呢,也不坐,省脏您地。”
时父摇摇头,端起杯子抿口茶,试图心平气和地开口:“家人搞成这个样子做什,没什事就不能喊你来吃顿饭。”时措嘴上不言,心里把这句好看台面话骂个遍。
“最近工作很忙?”
“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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