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了见状还真想再回几句,谁知道又被时措抢白道:“你再说一句我哭给你看你信不信。”
“你现在哭不在我的安抚范围内。”
时措脱力,内心却想,学法律的真是不好惹,一张嘴巴真是利得要命。
向前挺动身子,只觉耳边炸开了一道惊雷,他射了出来。粘稠的液体尽数喷洒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时措低低唤了一声,随即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。额前湿透的碎发遮盖住了耀眼的灯光,徐了蹲下`身子,抚开他汗湿的碎发。在这样的刺激上,时措的眼角都有些微微湿润了。
徐了抽出对方后`穴里那根湿淋淋的姜,时措的身子仍有些轻颤,姜带来的体验真是霸道又刺激,实在是受不了。
照例,时措趴在徐了的膝盖上仍由对方给他上药清理。后`穴里仍有些姜肆虐留下的残余刺痛感。他趴着,头埋在臂弯里闷闷地开口:“……我不是被惩罚,就是走在被惩罚的路上。”
徐了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手上的动作不停。
“你以为呢,我养过的狗里,可能加起来被罚的次数也没你多。”时措撇了撇嘴,没吭声。
徐了动作娴熟,没一会儿药就上完了,他拍了拍时措的肩膀示意他起身。
那张脸上仍带着点未褪去的潮红,徐了随手丢掉手中的棉签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你还真真应了你这个名字。”
时措一双眼睛瞪得滚圆,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:“你这是人身攻击,徐了!”
“你叫徐了我怎么没见你什么时候佛系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