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琢出声询问:“可是有什消息?”
这就是不用避着陆小侯爷意思,于是葛武禀报道:“昌叔派来保护公子人已经到,另外,昌叔还带消息说,第批运往凌北粮草已经上路,其余还在筹措,请公子放心。”
陆骁原本只是漫不经心地听耳朵,等听完,他连手里梳子都差点落到地上。
他还有什不明白?
衡楼,阿瓷,北狄杀手。
谢琢发现,陆骁总是用着最平常语气,说出最打动人心话,这令他忍不住道:“想亲你。”
陆骁掌心发烫,磕绊道:“你、你想亲哪里?”
他发觉,今晚谢琢好黏人,总是似有似无地诱着他,但他……很喜欢。
谢琢也不知道,只凭着感觉吻过去,似乎碰到陆骁喉结,便衔着碰碰,几乎是下瞬,他就察觉揽着自己腰手臂骤然收紧。
嗓音哑,陆骁压抑着问:“阿瓷还想亲哪里?”
睡许久,依然寒凉浸人,但陆骁进来后,很快便暖和起来。不过,两人肩膀挨着,都没敢动。
直到谢琢手碰碰陆骁。
仿佛个信号,陆骁翻过身,手臂捞,便将人抱进怀里,有些急促鼻息就在谢琢耳边。
骤然接触到烫人体温,谢琢打个寒噤才适应下来,又逐渐在陆骁怀里放松下来,低声询问:“这样……你会不会觉得不适?”
“不会。”陆骁嗓音绷得很紧,他将怀里人往自己身上压压,“心跳得很快,你感觉到吗?”
这几年,若没有衡楼帮忙筹措粮草辎重,陆家和凌北在咸宁帝多番猜疑下,坚持不这久。而衡楼大管事齐昌他在凌北时见过,对谁都是笑眯眯,办事手腕很是厉害。
不过他父亲陆渊曾怀疑过,齐昌站在台前,幕后
“——”
谢琢刚发出个字音,就被陆骁滚烫手掌捂住嘴,然后听陆骁闷声道,“不能再亲。”
同是男子,谢琢明白陆骁话里意思,只好克制住心里情绪,安分下来。
陆骁把怀里体温微凉人抱好,也松口气。
第二天清晨,陆骁正在铜镜前笨拙地帮谢琢束发,葛武敲门进来,看见卧房里多个人,停在门口时没敢往里走。
谢琢感觉到。
连带着他自己心跳也仿佛在应和对方。
“对别姑娘没有心动过,对别男子也是。但对你,好像不管你是男子还是女子,心跳都会变快,根本没办法控制。”
陆骁将头埋在谢琢颈侧,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,他并没有喜欢过谢琢之外人,便猜测道,“可能是,阿瓷是女子,便喜欢女子。阿瓷是男子,便好男风?”
随即又笃定道,“反正无论什女风男风,陆骁,只好阿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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