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教官在队伍前转圈,刀子样目光从前排每个学生脸上扫过去,声音骤然大起来:“——上届菜鸟们跟你们是同种货色!无知!愚蠢!沉不住气!自以为是!非常讨厌和烦人!而且还爱找麻烦!!所以后来教训他们,但是不小心教训时候过点儿火!”
他挑起边薄薄唇角,那个笑容怎看怎像是享受味道。
“——很不幸,把两个学生给打死。”
明明是高达四十多度烈日,却有大部分人都不约而同打个寒战。
美丽少年教官站在队伍中间,收起笑容,声音平缓:“事实上,教官以正常训练手法磨练学生体力和意志,但是学生因为本身身体素质不过关或违抗教官指令导致受伤,然后进医务室,抢救无效死亡——这个不算教官过失,在你们被派遣或自愿入学时候,已经有人替你们签下这样免责合同。但是如果教官在训练场上出手过重,导致学生当·场·死亡,就算是教官教学过失。死个,罚教官个月津贴,死两个或两个以上以上,教官被强制调离教学岗位年。”
静!安静!”
喧哗声勉强被压制下来,吴彬望着前边那个面沉如水少年,惊讶得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阿比……”沃瑞克说,“……你惨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前边第排个印度学生举起手,大声道:“报告!有问题!”
林教官用下巴点点那个学生:“0098013号,说。”
“……报告!”又是那个十三号举起手,“难道两个和三个四个,都没有惩罚区别吗?”
林教官凑近他,轻声问:“你知道本届十九区新生共有多少个?”
“……六十个。”
“那两个和六十个,都没有区别。
那个十三号犹豫下,接着理直气壮问:“为什入学报告书上写着十九区总教官是白人,是南美著名枪械设计师史蒂芬先生,但是实际上执教却是林教官你?请问林教官,看学校历史记载,听说上届您曾经因为教学事故而被强制离开教官队伍,请问是什原因?”
很多人都没有去看学校发下来官方记载,因此听十三号这问,都竖起耳朵。
“这两个问题问得都很好。”林教官淡淡道,“首先,史蒂芬先生在上个月执行项特殊爆破任务时不幸身受重伤,现在正躺在们十九区医务室里——如果你们希望得到他指导话,可以现在就自行离开,前往医疗室去请求接见。顺便说句,在未来三年之内史蒂芬先生都不可能再站起来,你们要做好坐着接受他训练准备。”
没有人动,所有人都沉默下来。
“其次,是关于上届教学事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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