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请您过来不是为谈论当年旧事,不是为讨论余丽珊或林凤女士……”罗冀似乎觉得有点难以开口,但是终究咳声,沉声道:“事实
陈荣失神坐在座位上半晌,只见嘴唇微微蠕动着,却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罗冀等他会儿,看他不说话,才缓缓道:“至于尊夫人林凤女士……很抱歉,好像已经在年前去世。”
陈荣失声问:“是你动手?”话音刚落才发现自己口气里竟然带着质问味道。
“林夫人是积郁成疾。”
“……是害她……”陈荣深深地低下头去,“是害她啊……”
守情况出现吧,仅有那几次公款“小金库”吃饭喝酒,也是各个科室之间心照不宣传统,连总经理都睁只眼闭只眼啊。退万步说,就算大老板要决心整顿“小金库”,也不会单独找到自己头上啊?自己只不过是个带张嘴跟着吃饭人而已吧。
陈荣正胡思乱想着,突然罗冀咳声,道:“陈先生不要紧张,您请坐,请坐。”
陈荣连连答应,然后在椅子上坐半边屁股。
罗冀说:“其实是这样。看下人事档案表,发现陈先生以前结过次婚,是吧?”
陈荣呼吸顿,半响才缓缓点点头,低声道:“是。”
罗冀垂下视线,叹口气道:“您还害个人,就是陪伴在尊夫人身边、为她送终林风。——啊,他后来改名字叫林风,他小时候是叫林梢对吧。”
陈荣震惊抬起头:“是林梢!……他还好吗?他……他活着吗?”
刹那间很多被刻意遗忘事起涌上心头,说林风话这个当父亲未必能反应过来,说林梢,则能勾起很多很多尘封回忆。
林梢,树林纤细轻巧梢头,微风最先拂过、阳光最先照到地方,树林中最高地方,父母寄托希望和祝福地方。
那是他杳无音讯儿子名字,那个孩子跟着母亲起离开家,从此泥牛入海杳无消息,连生死都不知。
“那,余丽珊这个人,陈先生还有印象吗?”
这话就像个重磅炸弹,下子炸得陈荣从座位上站起来。罗冀伸手凭空往下压压,这个动作指示意味很明显,陈荣愣会儿,才脱力坐下去。
“余丽珊是前妻,看来没有找错人,当年事情确是发生在贵府上。”
陈荣这下子连惊讶力气都没有,“不知道这是您公司……如果……不会……”
“今天请您过来没有要翻旧账意思,您不必惊慌,”罗冀打断他,“坦率说,当年贵府家破人亡,也有从中指示,何况余丽珊现在已经和没有法律关系。发现您在鄙人公司里做事实在是个巧合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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