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除非你们那个姓沈头儿亲自来求,否则个字都不会再多说。”张昭惬意地翘腿坐在电椅里,含笑对着面色难看审讯员:“现在,你可以出去,你没资格同说话。”
监控屏前片死寂,人人都屏住呼吸。
就在那窒息般气氛里,沈酌回头望向走廊另侧审讯室,平静地吐出两个字:“开门。”
没人敢抬头看他脸色,名警卫迅速上前,“哔”地刷下通行卡。
重达半吨防爆钢门轰然打开,电椅上张昭抬头,只见审讯员应声起立:“监察官!您——”
“疯吧?”审讯室外监控屏幕前,所有人望着电椅上张昭,气氛简直片哗然:“他刚才说什?”“他到底想干什?”“想死也别拖上们啊!”
……
“不行,线报说那四名逃逸进化者可能会采取过激行动,产生极大社会威胁,必须尽快从张昭嘴里挖出他们下落。”名工作人员眉头紧锁,起身道:“这就去向上级请示下,如果情况紧急话,很可能需要沈监察出面设法——”
他打开办公室门,话音戛然而止。
四名进化者正站在门外,统身着白色制服并配备武器。
张昭脸上那嚣张笑容更深:“因为想看他来求……”
“想看到他那张冷漠脸上,出现乞求表情。”
与此同时,楼下。
辆黑色轿车无声无息停在台阶前,四名荷枪实弹进化者同时敬礼,上前打开车门:“监察官,您回来。”
道裹在黑色西装里削瘦身影跨出车门。
沈酌走进审讯室,手插在长裤口袋里,手按在张昭面前铁桌上,
监察处所有进化者脖颈上都束缚着道金属项圈,项圈上铭刻不同编号,眼前这四人编号两个B开头,两个C开头——那代表着各自异能进化等级。
而被这四名警卫围在中间,正是那道削瘦挺拔、无比熟悉身影,黑西装白衬衣,终年手套不离身,双眼睛深如寒潭。
沈酌。
办公室里所有人唰然起身,门口那个工作人员下意识地退后半步:“监、监察官!”
沈酌目光穿过众人,恰好落在监控屏幕上。
他看上去还很年轻,面容光洁苍白,日头在监察处灰色建筑玻璃窗上反射出道亮光,映出他清晰坚冷下颌线。
“沈监察。”“监察官!”
……
从楼大厅到电梯门口,沿途所有工作人员都像是被按下暂停键,迅速站定、问好、侧身避让,谨慎低头目送年轻人铮亮皮鞋从面前地上走过,紧接着电梯叮声。
申海市监察处最高长官沈酌站定脚步,戴着黑色皮质手套双手交叠在身前,面容不见丝毫情绪,消失在合拢电梯门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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