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白晟慢慢收起笑意,抱臂斜倚在病房门边,只手下意识摩挲自己颈侧动脉,然后摸摸滚烫耳朵,半晌才“啧”声。
“害什羞啊。”他注视着空无人长廊,悻悻道:“……明明跳得快得多。”
昏暗角落里只有急促呼吸,两人面对面站着,沈酌眼神简直不可形容,手下意识掩着唇角,仔细看话可以发现指尖微微不稳。
“……”
白晟看上去很想猛扑过来,有那几秒钟他从肩胛到背肌都危险地紧绷到极限,但须臾后硬生生地竭力压抑住。
半晌他喉结明显上下滑,伸手系上沈酌衣襟散开三个纽扣,动作仔细且轻柔,直到系好最上面扣子,指腹才在他侧颈上贴贴。
“你脉搏跳得好快啊,监察官,”他含着笑低声道。
,整个人被难以抵挡巨力反过来,紧接着砰!声抵上门,门外监察员惊得退半步:
“监、监察官?”
病房里,沈酌整个人被紧紧压在门上,后腰被白晟手掐在怀里,连大腿内侧都被膝盖硬生生抵开,混乱中根本没有丝毫挣扎余地,想要摸枪却摸个空。
——只见那把枪已经凭空落到白晟掌中,被他干净利落退出弹夹,反手随便扔上床。
“就这走?你还欠笔账没算完呢。”白晟笑吟吟地,扳着沈酌下颏问:“打那耳光还记得吗?”
沈酌把攥住他手腕,迫使他抬起手,指尖离开自己侧颈皮肤。
“看你是被打少。”申海市监察官向很冷淡声线里夹杂着微许难以言描意味,伸手拍拍白晟那张年轻俊脸,轻声嘲道:“以后再这嘴欠,看好你还能多挨几巴掌。”
他甩开白晟手,转身径自拧开门把,从外面那个脸空白监察员手里接过卫星电话,大步流星走向远处,少顷走廊尽头传来平稳声音:
“喂,总署长,是。不必担心,已经处理,只是点小伤。……”
监察员表情简直空白,目光在沈酌越去越远背影和原地脸无辜白晟之间逡巡好几遍,才啊声跳起来,连滚带爬追向沈酌,那背影怎看怎像在怀疑人生。
他手指简直是精钢般力道,沈酌蹙着眉,没能发出声音来。
“这辈子还是第次被人打耳光。”白晟低头略微靠近,轻声说:“非得让你也尝尝这滋味不可。”
下秒,不可抗拒气息扑面而来,温柔小心到极点,唇舌纠缠即分。
白晟在那微凉下唇角上轻轻咬口。
哐当!沈酌遽然发力推开白晟,仓促中手肘甚至砸上门板,撞出声重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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