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到,你该回来。
即便是在这不清醒情况下,申海市监察官还是漂亮得惊人,除脸色似乎有点憔悴,眼睫微湿好像才流过泪,削瘦颈骨下齿印渗出丝血迹,仿佛遭到某种凌虐。
透过打开房门,可以看见卧室大床塌,黄铜床头被巨力硬生生扯裂,赫然还吊着半截手
白董事长眼明手快,脚抵住门板,盯着外甥瞳孔地震:“你交女朋友?!”
白晟顺口:“没啊,哪儿来女朋友?像这男德满分洁身自好……”同时他顺着白董事长颤抖食指低头看。
运动裤低低挂在腰胯,上半身精赤着,腹肌上四道抓痕系不仅十分醒目,而且十分新鲜。
刚才沈酌被攥着手挣扎时抓。
白晟沉默数秒,抬头望着白董事长,郑重道:“过敏性荨麻疹,早治疗早治愈,绝不能讳疾忌医。今天下午就去看医生。”
意识还以为是杨小刀清早上门检阅污秽成年人,结果扭头看床边遥控平板,监控实时显出门外来客,竟然是白董事长。
叮咚叮咚!白董事长拎着保温桶,又按两下门铃,疑惑地望着头顶监控。
刹那间白晟想起自己遗忘什——他舅舅约好今天早上来看他,因为:
“大外甥啊,听说你前两天帮监察处打白工时候莫名其妙晕过去?晕24个小时?到底怎回事?年轻人可不能仗着身体好就乱来,你别是熬夜打游戏或者不吃饭饿肚子吧!不行,要上你家看看!”
白晟把将沈酌按回床上,做个噤声动作:“乖,出去见个人,保证分钟就回来,躺在这等明白吗?”
“……”白董事长难以置信地问:“你是在羞辱还是在羞辱荨麻疹?!”
“哎呀,舅舅。”白晟脸你不要那认真表情,大大咧咧地勾着他舅脖子,强行把他往门外带:“这事有那重要吗?成年人有点无伤大雅小伤痕难道有问题吗?实不相瞒昨天路上捡只流浪猫,还没来得及剪指甲,回头给那小猫洗个澡拍两张照片证明你就信……”
咔哒。
卧室门打开。
沈酌套着件很不合身宽松T恤,面如冰雪,眼皮微红,与瞬间卡壳消音白晟对视,充满控诉眼神里意思很明显。
“……”
沈酌蹙眉不语,看得白晟心痒难耐,用力亲口才放开他,迅速找条宽松运动裤穿上稍作遮掩,出去时随手关上卧室门。
叮咚叮咚叮咚!
白董事长低头看看表,心说这大半天还不开门难道还在睡?正陷入疑惑中,面前大门呼地开,只见白晟热情洋溢春风满面:
“哟!舅舅!这忙还要麻烦您过来送汤真是不好意思,改天定去公司请你吃饭,回见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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