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白晟半跪在他面前,毫不在意花洒喷溅水浸透裤腿,五指扳过沈酌下颌,
伊塔尔多魔女再次抢过话筒:“标记他吧!让他进入臣服期!堂堂双S差点被人偷家惨剧还想重演第二遍吗?你难道不想让姓沈从此以后对这世上其他S级统统免疫?!”
“要是给沈酌知道咱俩下个季度奖金都得泡汤……”水溶花忙不迭把魔女搡开,对电话道:“沈监察情况旦发生波动可以随时来找们,监察处医疗资源24小时待命,好吗白先生?”
白晟微微笑着,不置可否,挂断电话。
他转身推开主卧门,大床上却已空空荡荡。
哗哗水声从浴室里隐约传来。
体,之后就不知所踪,所以总署想知道具体发生什。”水溶花耸耸肩,“毕竟是个副监察,还是要给当局做个交代,重点是他们需要做尸检来确定波昆死亡原因……”
“不清楚啊,”白晟漫不经心,“有带走尸体吗?点也不记得,目击者看错吧?”
——还没从迷宫出来时候,白晟是打算把缅甸人尸体带在身边寸步不离,但当时必须立刻行动去找沈酌,而且卡梅伦也在场,因此就没顾得上。
但那并不代表白晟忘这件事。
解除迷宫后第时间,白晟立刻回头从半山腰找到那个缅甸人惨不忍睹尸身,抛进山谷后不惜用因果律将之泯灭得干干净净,连个细胞都没剩下。
光脚踩在地毯上,发不出丝声响,白晟悄无声息地按下浴室门把。
花洒开到最大,满室水雾迎面而来。
沈酌蜷缩在浴室角落里,十指深深插进黑发,因为用力而指关节青白,掌心中露出下半张脸异常憔悴。
他似乎是本能地想通过热水冲刷来寻求某种安抚,但那其实无济于事。化学药物混合精神攻击留下痛苦副作用,让他在混乱和眩晕中沉浮,湿透衬衣贴在身上,咽喉乃至锁骨线条深深没入衣领。
在黑色大理石地砖映衬下,皮肤显出种触目惊心冷白。
“定要用因果律吗,白先生?”当时褚雁还不明所以,疑惑地问:“缅甸当局应该会想要确认这个人死因吧,他这是……到底怎死?”
风拂起白晟头发,看不清眼神,只有远处因果律寒光映在眸底。
“唔,”他答非所问地道,“应该是死于种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原因吧。”
“完全不记得,实在是爱莫能助。”白晟靠在别墅落地窗边,慵懒地道:“也许被深山老林里野兽吃吧。啧,真可惜。”
水溶花哭笑不得:“好那就回复总署说对波昆副监察不幸身亡表示慰问,很遗憾们这边帮不上忙……伊塔尔多!你干什!你不要给他乱建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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