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没童年倒霉大佬齐齐坐在沙发上,就着柠茶吸吸呼呼地各自吃大碗面,终于算是填饱肚子——刚才在楼下各自应酬,都饿疯。酒足饭饱,开始剔着牙签谈正事。
“元叔找你说什?”夏六懒洋洋地靠着沙发。
“想提炮仔做‘白纸扇’,”崔东东说,“看他还是不放心们做事,想多插几个眼线。”
夏六嗤笑声,“不放心
“妈群王八蛋……给老子关门放火,统统烧死……”听见崔东东进来,他有气无力地骂道,“倒杯水……”
崔东东开柜子给他倒杯红酒,夏六慢腾腾地坐起来,看杯子脸都绿,“操,都要喝吐!还喝?!”
“就这个,要喝别自己下楼拿。”
夏六毛巾敷脸,笔直倒回去,“你就看着死吧!没义气,丧天良……”
“行行把年纪撒什娇,”崔东东说,按内线电话,“两杯冻柠水,两碗云吞面。”
有前途。”
……
庆功晚会在莺歌燕舞、大笑哄闹中走向高/潮,脱衣舞明星在台上随着轻快音乐个劲儿地甩屁股,每脱件衣服,就要大佬喝杯。台下诸位好汉欣然赞同,拎着酒瓶子到处找大佬,咦大佬呢!大佬呢!刚刚还被你们几个抬起来往天上扔呢!扔哪儿去你们!
崔东东笑容可掬地拜别几位兄弟,以如厕之名滑出大厅,刚进厕所就发现位手下兄弟扑在马桶上哇哇狂吐。
“喂,这是女厕!要吐上隔壁去!”崔东东嫌弃地蹬他脚。
直等到服务生将饮食送上,夏六爬起来咕噜咕噜喝半杯柠檬水,才有力气骂回来,“艹你妈,哪儿撒娇?”
崔东东边抽雪茄边用筷子拌面条,漫不经心地道,“妈早死,十几年前就这天晚上,染梅毒没钱治。”
夏六作为跟她样对亲生父母没什好印象人,认真地安慰道,“该死!妈管生不管养贱人,八岁就把你卖给变态。”
“只是想提醒你别草她,有梅毒。”
“……”
这弟兄昏头昏脑看她眼,又回头看看四周布置,十分困惑地琢磨老半天,“没错啊,这男厕啊,东东哥你自己不也在……啊啊啊!东东姐错!错!饶命啊啊啊啊!”
“啪啪啪啪啪啪!”
五分钟之后,崔东东面不改色地放下被抽断橡皮马桶塞,拽起衣领将这被揍成猪头小子扔出厕所。
又五分钟之后,她重整容颜,发型光亮、西装笔挺地走出,看也没看幻化成人间修罗场大厅,走员工通道径直上二楼总经理办公室。
夏六赤着上身、四仰八叉地躺在她那沙发上,脚底下丢着两件几乎被撕扯成条缕状外套和衬衫,条湿毛巾皱吧唧地敷在他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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