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荷摇摇头,“他听小时歌,睡着。”
夏六面色由僵转寒,低声冷道,“他知道?”——关于他跟小荷事。
小荷急忙摇头,“没有!没告诉任何人!是他,呃,他,他说……”
“他什?!”
“他说婚前性行为是不对……”
不能承力右手,举不会儿就开始微微酸痛。他低低地叹出口气,闭眼,手松,敞开钱包掉落下来,啪地砸在他脸上。
……
为情所困夏大佬,在大沙发上翻来覆去抽整夜烟。第二天早上起来,满衬衫都是烟洞。
他下楼冲个澡,又让员工出门给他买套新衣服换上。强打起精神,作出副容光焕发、耀武扬威样子,走进小荷房间去视察。
小荷穿戴整洁,安静地坐在床边整理唱片,瞧着是起床很久。
天难得好心情都被闹没!
他狠狠拍下桌,十分烦躁地仰靠回座椅,生好会儿闷气,然后看向伤口渗血左手。
“操!”他朝着那块被精心包裹纱布骂声。
狗/日何阿三!老子都要累死,还他妈添乱!老老实实给老子磕头拜堂,规规矩矩当个小弟不就完?!他妈吃熊心豹子胆,还想当大嫂?!老子是你追得起?!
夏六满腹怨念,再想到何初三现在正在小荷床上翻云覆雨、初赴巫山,就更加肚子火气——他年纪轻轻二十几岁,就要辛苦管教这大只小狗仔,要对其进行正确性教育不说,连上床都要逼着他上!
“性他老母!”夏六猛地声咆哮差点吼破嗓!“装什贞操男!你没有强他?!”
小荷挺委屈,“他个子又高,力气又大,挣不过他。在他面前脱/光,他瞧都不瞧眼,还说‘恋爱应该从约会开始’……”
——约你老母!
“咚
“人呢?”夏六四下打量,皱眉道。
“走,他说他赶要回家写论文。”小荷说。
夏六“啧!”声,“昨晚他表现怎样?”
小荷说,“他也喜欢听奥黛丽赫本歌。”
夏六脸色僵,“不是让你陪他上床吗?”
个中辛酸,简直是不堪回想!
他狠狠踹办公桌脚!烦躁地用伤手挡住额头,发良久呆,然后伸手摸入裤兜,将那个黑皮旧钱包摸出来。
将面上那张他与小满合照抽出来放在桌上,他举高钱包,透过有些脏污塑胶皮看着里面那张单人照。
那个男人在淡寥烟气中沉默不语侧影,仍然深深而痛楚地刻在他心里,刻在每个令他在森冷夜晚蓦然惊醒梦里。他不懂怎忘记,也不懂怎重新开始。他不知道应该怎办,所以索性丢开懒得去想。
但是这个胆大包天混小子,却偏要逼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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