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六脑子里嗡然响,当即丢下枪扑过去,心痛如绞地扶起对方肩头,“阿三!!”
欠二十万块钱赌债、被打成猪头胡子男睁大血红血红眼睛,脸茫然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”
夏六面色由白转黑,僵半晌,拳将这颗猪头砸成颗豁嘴猪头!
“大佬!”小马从外头冲进来,“快走吧!和义社那群扑街眼看打不过,开始放火烧仓库,他妈连他们自己人都不管!”
仓库附近个小棚屋后面,见夏六和小马等人靠过来,急忙跟他汇报道,“就在里面,这是和义社旗下个赌博档口。附近守夜人说,昨晚看见乔爷个心腹手下车到这里,架个人进去,再也没出来过。这里是正门,那边还有个后门。”
“小马带两个人守在这儿。大疤头,带你人跟去后门。”
行人跟着夏六轻手轻脚潜近仓库后门,守在门外两个混混正打着哈欠东张西望,夏六招招手,大疤头和个马仔左右摸上去,捂住嘴巴往颈后手刃记,悄无声息地放倒在地。
大疤头贴在门上听听里面动静,回头冲自己马仔使个眼色,马仔摸出铁丝,快速地撬开门锁,轻轻推开条缝。
他攀着门缝刚要往里面张望,夏六推开他脚踹开门冲进去!眼也不眨地抬起左手开枪!
……
与此同时,三十多公里外元朗,山间小屋内。何初三跟两个小混混扯淡宿,嗓子都沙哑。到凌晨时分,两个混混经过夜灵魂洗涤,与何顾问相见恨晚,对未来充满着热切希望,心潮澎湃万分,深信自己
“砰!”
在门内走廊上巡逻个混混捂着小腿应声倒下,发出凄厉哀嚎,房间里头正抽着烟喝着酒打通宵麻将客人们瞬间乱成团!夏六首当其冲,大跨步往前,踹翻台麻将桌,脚踩上去,又是接连数发子弹,击倒正要慌乱摸枪几个守卫。大疤头带着人跟着冲进来,将想要反抗和义社人马统统砍翻在地。
走在前头夏六脚步未停,径直走向走廊尽头房间,斜刺里个小混混举着长刀大喊身冲他砍过来,他扔开没子弹枪,矮身避开袭击,顺手拎起墙角尊花瓶,狠狠抡上那小混混下巴,直接将对方连人带刀砸飞出去。
从那房间里面跑出个持枪马仔,正要向他射击就被他花瓶迎面砸个头破血流。他跨前几步拽起对方带血脑袋,狠狠往墙上撞,接住对手手里掉下枪,顶着对方手掌碰地开击,鲜血四溅!
马仔捂着手掌栽倒在地嘶声惨嚎。夏六快步踏入房内,只见血迹斑驳地上蜷缩着个衣衫破烂男人,手脚都被绳子捆绑,被打得血肉模糊,奄奄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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