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在会客室里,金弥勒句句带套,话中有话,亏得他确实言行坦荡,才没有招惹怀疑。打消疑虑之后,金弥勒倒确把夏六当自己人,给他货物价码并不苛刻。不会儿,玉观音得吩咐从房里出来,便让夏六在泰国多留几天,因为干爹“要带他去工厂参观参观”。
夏六明白,金弥勒见他在香港势头正盛,前途无量,想多多笼络他,扩充自己在香港影响力,日后行事也更方便。他恭敬不如从命,与玉观音约定明日再见,便上车,由玉观音人护送去酒店。
玉观音大部队撤走之后,夏六把小马叫进厕所,劈头盖脸地大骂通。玉观音这人心思叵测,喜怒无常,除金弥勒,无人能制约她,是个万万招惹不得人物。他气愤之后
口红!他衣衫不整,西装外套下衬衫被撕扯截,皮带不知道去哪儿,另只手还狼狈不堪地提着裤子!
夏六霎时反应过来,青筋大爆,“小马——!”
“大佬!不关事!”小马嗷地哭出来,“她,她刚才跑出来把们挨个看遍,然后摁住个劲儿亲,还撕衣服,扒裤子,不信你问弟兄们,他们都看到……”
“那你就撕他裙子?!”夏六压低声怒道。
小马哭得更厉害,“她自己撕……她还骑在身上,要当众强……可是,见她下面居然带个把儿,就吓软……她骂没用,踹脚就走……”
“吓软?你他妈还硬过?!”夏六巴掌扇他脑门上!
小马捂着头顶大包嘤嘤作泣,咕哝道,“真没见过那正点奶/子,手感真好……哇!大佬别,别打!错错!再也不招惹她!”
夏六气得太阳穴都轰轰作疼,指使着保镖将这个丢人现眼东西丢回车上,他独自坐在大厅沙发,缓缓平复呼吸。
——刚才他从那屋子里出来,虽然没有满头大汗,但是不得不承认,就连向来胆大肆意他,对于金弥勒也是持着几分紧张顾忌。
七年前他初到此地,就见识过对方手段,金弥勒法相慈祥,心思狠毒远甚玉观音。当年拜干爹仪式之,便是杀掉两个被追回叛徒。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动手,这俩人也活不,眼睛都没眨便开枪毙个。而另个却不知道怎挣脱绳索,扑向旁玉观音,见她是屋中唯“女性”,想挟持她逃跑。夏六那时不知玉观音底细,出手救她,之后便有幸见到金弥勒与玉观音炮制逃跑者手段,直令当时尚且年轻夏六冷汗涔涔。离开泰国后他曾偷偷问青龙,为何跟如此阴邪人物往来。青龙道,“他能保你平安富贵,有何不可?你记住,你跟他是自己人,不到万不得已,不要违背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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