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是他!”夏六打断她,“如果他想搞什鬼,大可以直接监听!”
“你不是跟他闹翻许久没见面吗?况且如果他那样做,你头个就会怀疑他,毕竟是朝夕相处,只有他随时可以装窃听器。”
“那你朝夕相处人呢?难道不会小萝动手脚?”
“小萝跟七年!你怀疑她就是怀疑!”崔东东动怒气。
“……”
场被查封,加上“货”在内,少说也亏损几百万。这场轰轰烈烈打击赌毒运动甚至还上报,大疤头被列为匪首,数罪加身,就算夏六给他请数位头顶冒金光、满嘴跑火车大律师,硬说那“白面”是被人栽赃陷害,也还是被判五年,此为后话不提。
且说夏六取保候审之后,阴沉着脸从警局里出来。小马带人开车在门口等他,上车之后小马刚要说话,夏六挥挥手,示意先开车。
车子开到处僻静自家藏身地,崔东东与其他几名心腹坐在屋内言不发地抽着雪茄。见夏六带人进来,她起身招呼道,“大佬。”
“有话跟你说。”她神色复杂。
夏六与她单独进小间,崔东东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摸出个指甲盖大小、已经损坏信号接收器,放在夏六面前。
夏六阴沉着脸没有说话。过会儿,他摸出烟盒点根烟,沉默地抽口,将烟递给崔东东。
崔东东面带愠色,不肯接。
夏六烦躁地将烟再递递,“行!你知道不是那个意思!”
崔东东忿忿然接过烟,算是接受这个十分别扭道歉,缓声解释道,“小萝参与过帮会里许多事。赌档在哪儿、大疤头手头有没有货,这种小事她很容易就能通过各种途径知道,何必专门监听电话?”
“这件事来得太突然,”崔东东接着分析道,“跟们交好‘探长’们那边连个通报都没有,那几个来搜查警员
夏六噎噎,咬牙道,“想过小马,甚至想到元叔,没想到问题是出在你身上!你不是不仔细人,怎会连这点东西都没防备?”
那晚大疤头手里有货消息,除大疤头下线,就只有小马和崔东东知道。他直怀疑是小马行事不谨慎,走漏消息,丝毫没有考虑过会是崔东东。
“你说对,不是不仔细人,怎会连这点东西都没防备?”崔东东道,“这个东西装在大哥大里,可以随时监听通话,但是大哥大向不离身,什时候能被人装上这种东西?这事是不谨慎,但是回忆很久,只有那次……”
“哪次?”
崔东东迟疑会儿,终究是道,“上个月,曾经跟小三子见过面,中途他不小心打翻茶杯,弄湿衣服,去趟洗手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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