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六拿手背擦把嘴,看见上头血迹,怒,“你他妈真咬啊?”
何初三用舌头舔舔手指,看见口水里混杂血丝,倒是没反怪他,而是淡淡道,“你嘴里有烟味儿。”
“你真管?!”
何初三不发言地站起来,身体阴影覆盖夏六病床。他颗颗解开自己西装扣子,随手将外套扔在旁椅子上。夏六仰着头从下往上地看着他,突然发现这小子这几年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生出肩
“……”
阿南语无伦次地补救,“不不不是,是昨天吹半个钟头!”
何初三叹口气,“烟和打火机不是都收走吗?谁带来?”
“反,反正不是买!”
“……”
夏大佬病房戒烟事,别说夏大佬自己,就连值班保镖都憋得受不住——大家都是老烟鬼,个钟头不碰都能浑身瘙痒、挠心挠肺。下午时分,几个保镖围坐在病床旁陪大佬打牌消遣,每人出完张牌,就习惯性拿两只指头往嘴边啜下。
最后是夏大佬额头上青筋直跳,忍无可忍,“阿南,出去买。”
阿南下意识缩下,“可是何先生说……”
“他是大佬还是是大佬!去买!”
阿南雀跃万分又忐忑万分地跑走,口气捧回打火机与十几包烟,众人直抽得病房里乌烟瘴气,皆大欢喜。然而当天晚上夏大佬就意识到自己做个最愚蠢决定——叫谁去都好,就不该叫阿南去。
他俩身后夏大佬,在病床上翻个生无可恋白眼,黑着脸缩被子里去。
耳朵里听着何初三请走保镖,关门落锁声音。脚步声先是进卫生间走遭,然后徐徐走到床边来,何初三声音十分温和,“六哥,起来擦个身,准备睡觉。”
夏六在被子下头憋会儿,满腔愤懑地想老子怕他个屁,怒而掀被起身。刚见光亮就被何初三按在枕头上亲个结实!
短短几个月而已,何处男不知道上哪儿领悟到这炉火纯青吻技,扣着夏大佬下颔,用舌头玩深喉。夏六被吻得唔唔直挣扎,想瞪他吧,眼睛还被他用手捂住。唇际舌间爱抚时猛烈时温柔,夏六大脑缺氧,在这快要腻死人黑暗浓情里只顾得上拼命用鼻子呼气。实在是喘不过气来,他忍无可忍地嚼口何初三舌头,然后就发出声痛哼——何小瘪三反咬他口!
两人同闷哼着移开嘴,个吐着舌头个捂着嘴唇。
当晚加班,十点才回来何精英,微微笑着,两步就把阿南逼到墙角里去。
“南哥,大佬下午抽烟吗?”
阿南战战兢兢地直摇头,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
“可闻见病房里有烟味儿。”
“不可能!们开窗吹半个钟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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