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互相折磨苦鸳鸯抱在起喘老久,都爽昏头,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。墙上挂钟哒哒哒地走大约十分钟,何初三都快枕着夏大佬肩头睡着,才突然听见夏六有气无力地骂句,“何阿三,顶你个肺……你等着死吧……”
“嗯,等着死在你里面……啊啊啊!耳朵!耳朵要咬掉!痛痛痛!”
崔副堂主闲来无事,第二天来陪大佬打牌,只见大佬病号服穿得严严实实,脸上还
夏大佬向来吃软不吃硬,被他腻腻歪歪样子刺激得快要射,蹬下腿发狂地低吼,“想!他妈想!想过……哈啊……行吧……”
“想时候做什?”
“什都没做,啊!”夏六被他又下顶弄刺激得眼囿都红,咬牙切齿地呻吟,“放开……冲冷水,冲冷水……”何初三露出个恍然大悟表情,“好可怜啊,大佬,宁肯冲冷水也不肯自己摸。看来得好好照顾你才行。”
“滚你妈!可以吧!放,放开……”
“养伤期间还抽烟吗?”
大虾。
他不敢张嘴,怕张嘴就是大声呻吟,然而挺拔器官实在得不到爱抚,濒临要射不射边缘。他索性松开床头栏杆,用绑起来双手开始推拒何初三,示意他碰碰下面。
何初三见他脸难耐,终于放开饱受蹂躏小尖尖,腾出只手握住他器官。
夏六发出满足声叹息,被他搓揉着鼓胀囊袋、顺着根部轻抚到伞冠,下意识地挺腰往他怀里蹭,就差那最后发——!而何初三最后却十分恶劣地堵握住他出口。
夏六血冲大脑,憋得要发狂,边激喘着边低头瞪他!
“你他妈……不抽!不抽行吧!”夏大佬快哭出来。
“以后能不能管你?”
“能能能!他妈你是大嫂……你是大嫂行吧……快放开……”
何初三终于放开那要命手指,上下搓弄他几下,夏六咬牙呜咽着接连射好几下,洒何初三手白浊,甚至还有不少飞射到自己胸口上。
他神志恍惚地闭眼喘息,连何初三解开他欢手都没意识到。何初三趴在他身上,就着他手掌磨蹭自己早己经滚烫粗硬器官先前那招不光折磨大佬,他自己也是备受煎熬没几下就把夏大佬手掌也染满白浊。
何初三微微笑,凑上来舔咬他耳垂,哄道,“想射吗?”
“哈啊……放手……”
“先说你想过没有?”
他妈都这个时候谁他妈还说那个——!夏六激喘着甩下头当作否定回答,随即又被后穴里加强抠弄顶得尖叫出声,整个人筛糠样发着抖。“你,你……顶你个肺……”
“想过没有嘛?六哥?”何初三居然开始舔着他耳垂撒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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