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六听得耳根发软,颗心都要化成碗杏仁露。哪怕何初三酸成个胡搅蛮缠骂街泼妇,他都会春心满怀地娶回家——娶回家再慢慢揍!
“恋爱真可怕。”何初三叹道。
夏六紧紧抱着他,偷偷也在心里叹声:是啊!
这两个为情所困基佬,沉默而感慨万千地又抱老会儿,夏六才从痴恋中清醒过来!赶紧痛下决心、毫不留情地将何初三再度推出门外——你也肉麻够本吧!给老子滚蛋!
关大门,又以防万地上锁。夏六老脸发烫地靠在门后,顺着大门滑溜下去,蹲到地上。两手胡乱地抓进头发
“要在这里住。”
“不行!”
“那你赶他走。”
“……”夏六。
他更紧地把何初三往怀里揽揽,叹道,“马上就让他收拾东西走人,行吧?”
不时还问问你牙怎样,阿妹也想见见你……”
夏六不置可否地嗯声,“看情况吧。”
“你别送大礼,表表心意就好啦,”何初三啰里啰嗦地念叨他,“最重要是你要来恭喜他老人家,这是他大喜日子。”
“尽量吧。”夏六仍是说,十分坚决地把将他推出去——再不推走,他怕自己忍不住把何初三拽回楼上去再亲三百下。
道别之后,他赶紧关上大门。靠在门边发会儿呆,他突然狠狠给自己巴掌!
“还有阿爸结婚你定要来,有很重要话跟你说。”
“现在不能说?”
“不行,定要那时候说。”
“好好好,来。行吧?满意吧?”
何初三满意,凑上来把脸贴在他耳鬓蹭蹭,基佬味道十足地撒娇。“对不起,六哥,也不想这酸。以为可以很讲道理,为人最讲道理,可是太喜欢你,喜欢得没有力气讲道理。”
他因为自己这种沉迷于温柔乡中失控而感觉到恐慌。青龙和小满仇冤未解,他有什资格去爱、去享乐?下个礼拜就要去泰国,金弥勒是何等可怕人物,他又怎能在这个时候分心和掉以轻心?
大巴掌还黏在脸上,大门突然被人用钥匙从外打开。夏六警觉回头,看见气喘吁吁冲回来何初三。
“怎……唔!”
夏六话没说完,就被冲上来何初三按在门上用舌头狂扫嘴巴。扫完整圈,何初三愤懑不平地跟他说,“刚上车就后悔,才不想演什宽容懂事正房太太!你不回家也就罢,还背着跟别男人同居!他又靓仔,又陪你练拳,正大光明地跟你住在起,却好似偷情,才待会儿就被赶出门口,真要嫉妒死!”
“扑街仔!老子都给你‘抽烟’你还想怎样?!”夏六边恶狠狠地骂边抱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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