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徐霜策单手把他后衣襟拎起来,喝道:“血河车!”
狂风从云端刮向地面,紧接着夜空中阴云破开,架庞大车辇从高空俯冲而下。只见车身冠盖赫奕,巨毂章灼华丽,缚在缰绳上驾车赫然是帝江、毕方、灭蒙、蛊雕共四头禽鸟,降落时平地掀起气浪,轰声向四面八方冲去!
徐霜策把宫惟往车里扔,随即自己也坐进去,应恺忙在身后
应恺拍掌,恍然大悟:“这不是向小园吗!”
宫惟整个人呆,只有尉迟骁敏感地察觉到什:“应盟主,难道您之前也被这小子——”
以徐宗主地位,不可能知道自己门下个小小外门弟子有什逸闻怪癖,当下也蹙起眉头,只听应恺笑道:“也不是什大事,只是前年上沧阳宗办事时候碰见过这孩子,下山时不留神,被他尾随在身后跟出二里地。问他话也不说,想送回去他也不肯,就这走步跟步地纠缠半日,好容易碰见个沧阳宗大弟子,这才给哄走——当时还疑惑这孩子为什喜欢跟人,之后听众人说,才知道这位就是传说中向小公子。”
说着他好笑又无奈地摇摇头,道:“霜策,这孩子有些呆性,但如今看来已经灵醒不少,还是别苛责他吧!”
尉迟骁皮笑肉不笑地瞥着宫惟,说:“是啊,他贯是这样。”
知再醒来时已经身在此处,请、请宗主恕罪……”
“向小园”吞吞吐吐地连头都没敢抬,良久才听徐霜策不喜不怒地重复遍,道:“‘被人打晕’。”
反正幻境已经被尉迟锐彻底打碎,谁也没法求证这话真假,宫惟盯着地面不吭声。
“连幻境都没进去。”徐霜策又轻轻地、逐字逐句地道。
“小弟子修为低微实属正常,没事霜策。”应恺见势不好,赶紧息事宁人地劝:“再说他就算进幻境也起不到任何作用,帮不任何忙,何必追究呢?算吧!”
如果说刚才宫惟只是表情空白话,那他现在就是眼前黑。
“贯”是什意思?跟你有什关系?怎你还跟着落井下石起来?
徐霜策脸色并不比他好看多少,只吐出两个字:“起来。”
“向小园”战战兢兢:“宗宗宗主……”
话音未落他喉咙突然麻,像是被无形硬块堵住,徒劳张嘴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——又被徐霜策下噤术。
师兄啊,好歹是你亲手拉扯大,你看着难道就点熟悉感也没有吗?连徐霜策都起码怀疑过两次呢?
宫惟内心十分苍凉,这时却突然听应恺发现什,狐疑地“咦”声:“等等。你抬头看看?”
“!”
惊喜从天而降,宫惟满怀希望把头抬,两人对视半晌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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