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为何事?”
温修阳低着头,对这幕视若无睹:“他说,他来送礼。”
宫惟来不及细思,只见温修阳已经越过他,走上级级白玉台阶,直至大殿紧闭正门前,才俯身长拜下去,沉声道:
“禀告宗主!”
下刻宫惟终于明白温修阳让自己留下原因:
“谒金门尉迟骁携剑而至,求见宗主,请您示下!”
片刻安静后,殿门突然大开。
截铁态度镇住还是怎,半晌才说:“你起来吧。”
宫惟直起身,谦逊地整整袖口。
“……真奇怪。”温修阳似乎有些迷惘,喃喃道:“你明明跟法华仙尊点也不相似,完全不样……但为什呢?”
宫惟心说跟那位家喻户晓人见人爱法华仙尊还真没什相似之处:“什为什?”
温修阳不答。
徐霜策迎风跨出高高门槛,面色看不出丝毫情绪,伸手向宫惟招。
宫惟此刻心情难以形容,简直跟当年准备上升仙台时差不多。他深呼口气,顺着白玉台阶级级行至顶端,情真意切道:“师尊……”
突然他肩头沉。
徐霜策手按在宫惟肩上,似有千钧重量,但又好像只是那轻描淡写、从容不迫地搭,随即拉着他按在自己身侧。
两人就这样比肩而立,然后徐霜策转向温修阳,声音也是不疾不徐地:
“温师兄?”
温修阳站在那里,仿佛在看他,又仿佛透过他看到更晦涩久远、更复杂难言往事,半晌轻声说:“曾经为十六年前升仙台上结果感到庆幸,近年却越来越觉得,那其实是个可怕错误。”
宫惟眉头跳。
“还不如切都尚未发生时候。”
——他是什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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