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。”
“和被害人有直接利益冲突靳炎——”
“他不知道,”蒋衾说,“所有事情都是个人做。”
几个老练刑警毫不掩饰露出怀疑神色,蒋衾却面无表情,脸色苍白。
“那好吧,”长久静默之后,支队长终于站起身,公事公办道:“能来自首说明你还有向善心,法律会从轻惩处。不过在此之前希望你配合调查,们需要搜集更多证据来证明自首情况真实性。有点必须提前让你知道:法律不会放过任何
“们……打起来。”蒋衾低声道,“细节记不清,只记得随手拿个东西砸……后来才发现是块玉石镇纸。”
警察刷刷做着笔录,办公室内片静寂。
“他满脸是血,很快就没气……当时非常恐慌,但是不敢去自首。因为赵家势力非常大,不管他做什,形势总是对不利。”
蒋衾闭上眼睛,脸色非常苍白。
支队长低声问:“尸体怎处理?”
口水。
“当时……真是急疯,就骗他说,合同已经签好字,这就去把合同送给他,手交合同手交孩子。”
“你当时已经做好准备要杀他?”支队长问。
“没有,只想看机会夺回孩子,而且合同上也故意留漏洞……但是赵承强非常自信,当时们跟他实力对比悬殊太大,他大概觉得不敢动手脚,所以直接就让去时星娱乐找他。”
“你们在交接人质时候发生争执?”
“……沉江。”
“那赵家就没人来问你?被害者势力庞大,失踪后影响肯定很大吧?”
“没有,”蒋衾摇头道:“想他绑架孩子事情定非常隐秘,不会把叫去时星娱乐消息告诉别人,事发时候现场也没有第三者。他失踪后赵家人报案,但是没人怀疑到身上。”
支队长向年轻刑警使个眼色:“去档案室,看当年赵承强失踪案卷宗还在不在。”
那刑警应声出门,支队长上下打量蒋衾,半晌皱眉问:“所以从杀人刀抛尸所有经过都是你人完成?”
蒋衾点点头:“是,过去之后才发现他根本不想把孩子还回来。他想留着人质,压榨们为他做更多事情……甚至替他fd。”
几个刑警低声商量阵,那个做笔录抬起头问:“——你是怎杀死他?”
蒋衾默然不语。
这其实是很正常,在问到杀人过程这种关键性问题时,很多犯罪嫌疑人都下意识拒绝回答。
这毕竟不是什好回忆,很多冲动杀人案件,罪犯恨不得杀人过程只是噩梦场,根本不愿意去回忆。有时候就算勉强复述出来,也有很多细节缺失和矛盾,那是人回避本能影响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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