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说。”
“
看有可能！监狱那是什
地方，出来都人不人鬼不鬼
。再说那靳炎有钱有势，又常年混迹在女明星圈子里……啧啧，等出来人财两空，说不定健康也没，你说他这是图个什啊……”
王队听得哭笑不得，
拍桌子斥道：“回去写你报告去！两天到现在还没写完！”
小刑警立刻耷拉下脸，悻悻坐下咬笔杆子去。
就在警局这番对话发生同时，城市另边，长途汽车站里
那天王队回市公安局，小刑警正埋在报告里喝咖啡，满眼是熬出来血丝，见他走进来立刻拍桌叫苦：“这都什事啊王哥！嫌疑犯有凶器也有，口供证据无不全，咱们赶紧起诉啊！这案子咋还不结呢！”
王队怒道：“甭提！老子正心情不好！谁再抱怨等结案庆功时候只准喝粥不准吃肉！”
小刑警：“……”
小刑警仿佛发现新大陆，啧啧有声绕着王队转圈，问：“您老出去跟那姓靳单刀赴会啦？踢到铁板没？”
王队冷哼声。
蒋衾手：“本来还担心你这种出身人，坐牢出来会被人看不起，心理落差太大受不。不过看你既然这豁达就放心哈哈！”
蒋衾再也没法忍受，把甩开他手。
王队还装糊涂，脸莫名其妙问：“怎啦？哟这手真够劲，你不疼吗？”
蒋衾手臂脱臼没完全好，摔之下确实疼得钻心，但是他脸色如同被冰冻过样，看都没看王队眼，转身就向外走去。
“……”王队愣愣，突然抓他手说：“哎！等等！”
“这人心狠手辣出名，您老可得悠着点。怎样，看出来什没？”
“看不出来，姓靳是个撒谎老手。不过他表现得越没破绽，越相信他才是凶手，老子直觉不知道为什这次特别强烈。”
“那那个看守所里呢？”
王队迟疑下，说：“那人倒是个厉害角色，不过……痛下杀手也是需要心理素质，他不像是具备这种素质人。”
“难道他故意顶罪？操这可牛逼啊！杀人加伪证，他绝逼是真爱那个姓靳！”小刑警捏着下巴唏嘘不已，想想又说：“万他真判进去三年，你说那靳炎会不会在外边另外找？”
他从口袋里掏啊掏，终于掏出两片膏药：“回老家顺手带来，自己熬膏方。拿去贴关节上，管用很，喏。”
蒋衾定定看他半晌，眼底怒意终于被冷静盖过，半晌才淡淡道：“——多谢你。”
他接过膏药，头也不回地走出会客室。
门外有警察立刻跟上，他却没有在意，从背影看他走路脊背非常挺拔，有种从小教育良好而养成稳重。
王队目送他消失在走廊尽头，心里微微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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