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刹那间他仿佛看见埃普罗笑下,快得让人分不清那是不是错觉。
“喂,那明天早上再……”邓凯文话没说完,刚转过身,就听见身后啪啦声玻璃杯摔到地上声音,紧接着就被只有力手拉回去,重重倒在埃普罗怀里。
“Neil!”他吓得叫声,感觉自己脚踩在玻璃杯碎片上,慌忙把脚挪开。但是就在这个时候,埃普罗弯腰把他两个膝盖横着抱,干净利落就把他拦腰扔到床上,动作流畅几乎不像是个喝醉人。
凯文被那摔震得七荤八素,还没来得及坐起身,就被埃普罗重重压在身上,顿时连气都喘不过来:“Neil!别玩!你撞到头!”
埃普罗声不吭,只手抓着邓凯文下巴,对着脸粗鲁亲下去。他身上酒气很重,邓凯文却是个除啤酒之外不沾酒精人,当即就被熏得太阳穴疼,惊慌叫起来:“Neil!Neil!……”
有这回事。等以后他无意中得知,也完全回忆不起来这种传言是从什时候开始,因为什事情而开始,所以只能暗中尴尬事。
埃普罗那天喝得很多,看上去也仿佛是醉。他们带来人都在酒店楼下,邓凯文没办法,只能自己扶着埃普罗去房间。
谁知道他们刚进门,埃普罗突然跤跌倒在床上,眼都不睁低声道:“给倒杯水……”
凯文有点担心拍拍他:“Neil!你没事吧?”
“去!”埃普罗挥手,差点把他推个踉跄。
埃普罗偏头亲到他嘴唇上,连舌头都伸进口腔中用力搅动。
邓凯文当时就懵,眼前都看不见东西,想合拢牙关又闭不上嘴巴,恍惚间觉得有湿湿水迹从嘴角流出来,后来才反应过来那是来不及吞咽唾液。
跟很多中学时代就恋爱经验大把男孩不同,在洛杉矶三年他对班上女同学没有任何感觉,唯稍有春心萌动那次,对象是班上橄榄球队长米切尔·兰德斯。而且那是少年时代相当纯洁
凯文扶住柜子才站稳,愣下,觉得这人难道真醉不成?他仔细打量埃普罗会儿,觉得可能是真醉,然后才蹑手蹑脚去茶水间倒水。
这时候他还有点内疚,觉得打牌也就是玩玩事情,弄到喝醉就有点过分。
谁知道等他倒完水回来,就只见埃普罗坐在床边上,只手烦躁揉按着太阳穴,只手撑在大腿上。凯文于是便走过去推推他,问:“你还要喝水吗?”
埃普罗抬起头来看他,眼底红红都是血丝。那沉默样子不说狰狞,也起码有几分可怕。
邓凯文顿时觉得气氛说不上来古怪,把玻璃杯往他手里塞:“水给你倒来,你喝完赶紧睡觉吧,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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