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德哪里听得清楚,只见他突而挥手,啪声脆响打在乾万帝脸上。
乾万帝愣,那耳光还不轻,火辣辣疼痛直蔓延到耳后去。乾万帝不是仅仅个盛世皇帝,还是个马背上征战过、宫斗中胜出过十分强势十分心狠皇帝,什时候有人敢甩他耳光?怎可能会有人敢甩他耳光?
乾万帝第个冲动就是巴掌甩回去。但是手扬起来到半空,硬生生就顿住。
这巴掌甩下去可不仅仅是耳光事,把怀里这孩子直接打昏过去都有可能。
乾万帝看到明德刹那间瑟缩,于是缓缓放下手,尽量让自己语和缓:“……没事,就看看,……疼?这里疼?”
贵气,惹得胆大姑娘在绣楼上对他指指点点,掩嘴而笑。
明德恍若不见。事实上他伤痛得很,走这远路,有点吃不消,觉得气血都有点上不来;幸亏不多远就到目地,容十八停在家酒楼前马车边,对车里鞠躬,低声道:“爷,臣容十八在此。”
明德只见车帘挑,乾万帝脸露出来,淡淡没什表情,却对明德道:“上来吧。”
明德退去半步,直觉转身想拂袖而去,结果刚转身就听乾万帝问:“你想抗旨?”
明德转过身,讽刺微笑起来:“臣不敢。”
明德稍微有点蜷缩偏过脸,乾万帝心里阵发急,恨不能把他脸板正看向自己。但是毕竟相处两年,对这孩子解也很深,这小东西不能吓唬,别人能被吓老实,他则受惊就炸毛,炸毛就狗急跳墙,什事都干得出来。
乾万帝尝试着去哄他:“乖,没事……你不让看不看就是……你要上药吗?给你上还是你自己上?”
大概是他安抚起效果,明德小心看他眼,说:“……自己来。”
他从乾万帝掌心里拿走药膏白玉瓶子,坐在车厢最远拐角里,背对着皇帝,慢慢脱下长袍,露出从
接着大步上前,伸手掀车帘,俯身踏上车去。那动作原本很是潇洒利落,却在半途中被乾万帝伸手抱,直接把整个人都扛起来丢进去,扔在灰鼠绣金大软垫上。
“……唔!”
明德刚起身,结果迎面撞进乾万帝怀里。这个男人比他力气大得多,只只手就抓住少年还嫌单薄肩膀,搂在自己怀里低声笑问:“怎,摔疼?不可能啊,特地给你选这厚软垫。”
明德被迫俯在他怀里,平淡道:“臣惶恐。”
乾万帝看他这种脸色已经习惯,只只手按住他,只手去脱他衣服。明德剧烈挣扎两下,脸色微微有点惊恐。乾万帝看他这样子,心里股火气被生生压下去,强忍着安抚他:“没事,看看你伤怎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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