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说不出来,因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明德前进步,他后退步,明德再前进步,他再后退步,退到退无可退时候,赵蒙山整个人紧紧贴在墙上,明德毫不客气上前,脚狠狠踩到他脚面上。
“
“……啊?”
“递交奏章、觐见皇上这样大事,是个臣子至高无上荣幸和职责,为何丁大人不能亲自前来?”
“……”
上官明德前进步,几乎是眼睛对着眼睛、鼻子对着鼻子盯着赵蒙山:“赵大人以为呢?”
赵蒙山几乎能感觉到上官明德身上散发出来凌厉寒气:“上、上官大人误会,丁大人他只是……”
明德板眼道,“待会儿进去见皇上,下官定帮大人申冤。大人堂堂御封三品大员,竟然因为先皇道小小旨意而受尽委屈,真正是天理不容、天惨地怨哪。”
赵蒙山吓跳:“胡说,本官并没有……”
“都愣着干什?”明德立刻转去斥骂呆呆站在边内廷官,“宫中张公公是怎教训你们?赵大人遭受如此委屈,你们竟然只知道傻站在边?既然如此你们食皇禄拿皇俸又有什用!”
内廷官慌不择路:“上官大人,们、们并没有……”
“还不快去叫张阔!他身为皇上身边最为倚重总管太监,竟然放任手下如此,真是太辜负皇恩!真叫皇上失望!真叫天下人寒心!”
“赵大人认为下官说错?递交奏章、觐见皇上这样事,不是臣子至高无上荣幸和职责?”
“不、不,上官大人说得、说得对……”
“那既然这是身为臣子至高无上荣幸和职责,为何丁大人却不屑于面见圣颜,反而要赵大人前来代替?”
“不……”
可怜赵蒙山很想说,其实丁恍找门人来提交奏章、代替走动已经是常事。而且进正泰殿也不定能见到皇上,只是交给御书房外笔墨太监罢。
内廷官看看目瞪口呆侍卫,再看看分辩不能赵蒙山,立刻如同只被踩尾巴兔子般跳起来溜烟去。
赵蒙山这才反应过来,若是张阔前来,那定可以代替皇上宣旨;自己确冲撞侍卫在先,被这个嘴巴刻毒、不得理都不饶人何况得理就更不饶人上官公子捏到错处,那添油加醋、煽风点火说,定会小题大做掀起番巨大风浪出来。
赵蒙山僵硬试图分辩:“上官大人,本官只是奉丁大人之命递交奏章,如果不能面见皇上……”
上官明德本事,就是能在堆无意义话中,眼挑出自己能用来大做文章歪曲理解那句,然后抓住那句扯出篇义正词严鸿篇巨制。
几乎在同时他打断赵蒙山:“赵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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