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旭蓉噗嗤笑:“好啦侯小爷,你在赌场上夜之间就能输掉上千万呢,在乎这点小钱做什?”
“赌场上扔钱还能得个乐呢!这能样吗?!”
侯宏昌猛灌口酒,正肆无忌惮拍桌子大骂,突然只见面前椅子被人拉开,紧接着韩二少家那个脾气特别大工程师自然而然坐下来。
他动作这样平缓从容,以至于侯宏昌心里刹那间闪过个念头:听说这人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,果然举手投足跟欢场里混人有很大不同,点烟火气都没有,倒是让人看就觉得赏心悦目,生不起什狎昵猥亵心思。……难道这就是人家说书念多,所以腹有诗书气自华?
“侯先生看上去心情不大好。”楚慈微微笑着,目光盯着侯宏昌眼睛,似乎要直直钉进他眼窝里般。
蓉作势拍侯瑜下,又娇笑着抹把妩媚光滑金褐色卷发,问:“阿昌最近都在干什,怎都不来看人家?”
她不提还好,提侯宏昌顿时黑脸:“你没看新闻?”
“是说昨天车祸?真是,那算什大事!半个北京城人都知道你们家手眼通天,怎连死个区区民工小孩儿都解决不?”
房间里虽然喧闹,但是成旭蓉说话中气足,调子又媚,坐在不远处韩越楚慈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韩越目光动下,看见楚慈突然偏偏头,往成旭蓉那里看眼。
“——这样吧,听说您喜欢赌两手,正好今天晚上咱们都有时间,不如来打几圈牌,改善下心情?”
周围静寂几秒,韩越坐在边上,微微皱起眉看着楚慈。
侯宏昌笑起来:“哟,看不出楚工也玩儿牌!不过咱们般都赌大,十万块钱做局,你家
昏暗包厢里看不清他什表情,但是韩越却觉得他这眼极其深刻,仿佛挟卷着什实质性力量般,极其冷凝定在那个女人身上。
这可真是有趣。韩越认识楚慈这长时间,还是第次见他这样特意去看个女人。
“还不都是那些媒体跟网络到处乱说,否则哪有这大麻烦。要搁以前随便赔点钱也就完事,谁想到那天搞得这败兴!”
“那你现在怎办呢?”成旭蓉眼珠转,娇笑起来:“有。那孩子爹妈纠缠你不放,无非就是想多讹你点钱,听说那是对外地民工来着?你干脆多出点血,拿个几十上百万丢给他们,保管他们乖乖回老家去。你觉得怎样?”
侯宏昌猛拍桌子,满脸不耐烦:“知道他们是为钱!老子就是恨这种刁民为钱就什都敢干,你知道他们搞出多大社会舆论吗?早上爸跟大伯还把叫去骂顿!这钱老子分都不给他们,老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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