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……真不是!”成旭蓉平时风流妩媚劲头全没,脸色差得像鬼样,几乎神经质念叨着:“什都不知道!在浴室里,根本就没出来,等出来时候已经……已经……”
韩越打断她念叨,“你好好回忆下,把当时情景说给们听听。”
“当时在浴室里边啊!”成旭蓉爆发出来,“侯宏昌来时候还在浴室里,跟他说再过几分钟就出来啊!结果这时候听到门铃声,对,门铃声,然后侯宏昌问句是谁……”
“他去开门?”
“他说‘来来’,当时在开水,也没注意是来什人,什动静都没听见!还以为是他那帮朋友过来找他,等过会从浴室出去时候,就看见他倒在门框这里……已经……”
“整个脖子都几乎让人劈断,喉管完全切断,颈椎碎裂,只要伤口再深两厘米他头就掉下来。”裴志走上前来,蹲在韩越身边,叹口气:“刚才跟法医谈下,你猜凶器是什?”
韩越仔细观察着侯宏昌脖子:“匕首?”
“——刀。短刀。”裴志用手比划下,“比匕首略长,刀刃弧度更大,并且极度、极度锋利。这恐怖致命伤口只要劈就能完成,绝对不是把普通短刀。”
韩越沉默下:“……听起来像某些军刀。”
“般人拿不到军刀,就算拿到也不可能——”裴志斟酌下,低声道:“——不可能使得比职业军人还在行。”
“从你听见侯宏昌去开门,到你从浴室出来,中间大概有多长时间?”
“五分钟……”成旭蓉恍惚下,又迟疑改口:“……三四分钟?”
“什可疑人影也没见到?”
“没有!真没有
这时两个法医提着箱子走过来,裴志和韩越便起身让到边。侯宏昌父母并侯瑜母亲也来,两个女人正抽抽搭搭抹泪,侯宏昌父亲侯副市长闷头在边抽烟,脸上神情极度肃厉可怕。
裴家跟侯家沾亲带故有些关系,裴志便在边上安慰几句。韩越是老司令派过来帮忙,就在外围负责安排警卫,调动警察,通知拦住闻风而动记者。
作为这栋公寓户主,成旭蓉已经在客厅外间被看管起来。虽然她平时也算圈子里风云人物,不过到底是个女人,遇到这种情况下子就乱阵脚,只知道在边上抽噎,脸色苍白惊恐。
“听说这个消息,就觉得这事跟她没关系。”侯瑜不知道什时候抽完烟,脸色灰败回到案发现场,低声对韩越道:“她平时巴着侯宏昌还来不及,没胆子也没能量做出这种事情来。”
韩越点点头,走到客厅里去,示意看管成旭蓉那两个女警稍微离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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