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在当时,楚慈毕竟还年轻,手枪之类东西只在电视里见过,心里又是气、又是恐慌、又是伤心、又是愤怒,所以当韩越摆脸色出来时候,他就不免被震下。
但是韩越紧接着就笑起来,亲昵摸摸他脸:“你可以当做没见过,却不能当做没见过你。来,乖,尝尝手艺,做菜可他娘有手。”
楚慈被迫无奈吃几口菜,基本上食不下咽,韩越还个劲问:“味道怎样?能吃辣吗?香不香?”
楚慈不敢十分激怒他,只能敷衍点点头。
韩越下子高兴起来:“你家厨房里东西太少,所以搞来搞去就这几样。哪天给你好好买点菜回来,收拾收拾能弄大桌,还不带重样。跟你说这手连爹妈都没尝过,当然啦从生下来到现在也没吃过妈做饭……走题走题。以后咱俩在起厨房里活儿都做,让你好好见识见识!”
:“滚!”
韩越耸耸肩,径直厨房去。楚慈在书房里只听到开关冰箱、洗菜切菜、蒸炒炸煮声音,不多久后只见韩越端着个大托盘走进书房,托盘上赫然放着三菜汤。
他这样反客为主,简直要把心思敏感楚慈给气翻过去。
韩越却点也不解楚慈此刻心情,只顾兴致勃勃介绍:“炒个青菜豆腐,个花椰菜耗油炒虾仁,还爆盘子虾球。汤是看你冰箱里煲好,拿出来热下。”
楚慈还想让韩越松开手铐:“你铐着没办法吃……”
楚慈勉强吃小半碗菜,实在是吃不下,胃里难受得几乎要绞成团。韩越看他手臂始终在微微颤抖着,觉得他还是害怕,就温声问:“你怕什呢?不会把你怎样,你这边松口,那边立刻放你,这还不好吗?”
“……想去洗手间。”楚慈迟疑很长时间,才谨慎说。
韩越看看他脸,仿佛在评估他是不是真想去上厕所。
楚慈已经被铐整整个早上,差不多得有四五个小时,想去洗手间实在不奇怪。
最
“喂你。”韩越从善如流说,夹起个丰满油亮葱爆虾球递到楚慈嘴边。
楚慈简直绝望:“求求你,算是求求你,给松开手可以吗?你现在从家出去,从此就当没见过你,以后保证不惹你可以吗?”
韩越脸色沉下,刹那间神色竟然有点让人害怕。
韩越是那种典型面相,笑起来话还好,虽然不能说是满面和气,却也能算脸爽朗。但是他旦不笑,沉下脸,那肃杀和冷厉气质就让人心里发寒。
后来楚慈经常看到他那种脸色,慢慢也就习惯,甚至也不忌惮于在他板脸时候继续冷淡他,无视他,把他当做团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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