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对,秀丽十分尽心尽力,只是……”
绛攸面有难色。
“……如果她发现陛下昏庸全是装出来,不晓得会有什反应……”
“因为她直认为陛下对朝政窍不通也不懂如何学问,还不都是你刻意
“无论能力再强,倘若不善加发挥形同无是处。‘他真得很厉害,只是不能表现出来’……这有什意义吗?无论陛下有任何理由,都与们这群臣下无关,其表现与结果才是最重要,对吧?
既然登基为王理当善尽职责与义务,倾注自己全部能力,这才是所谓国之君。空有才干却不竭尽所能,到头来仍然是个任性而为昏君。”
楸英冷笑道:
“至于要不要发挥自己才能是陛下自由,不便多加干涉,没那好心也不可能不厌其烦地告诉陛下这些大道理。”
严峻侧脸完全不见平日轻挑。
暗地啐道,并狠瞪楸瑛。
“你是不是开始就已经发现那个昏君全是‘装出来’?”
楸瑛轻笑。
“眼就看出来,敏锐反射神经、行走时身段、目光巡弋方式,全是武官独有特质。随时保持警觉,所有看似不经意动作均蕴含着目。这番身手决非般礼仪训练所能培养出来,想陛下应该是出于下意识行为。——如果现在给陛下把剑想必会有令人刮目相看表现,还真希望与陛下交手次。……不过迄今仍然无法得知陛下师承于哪位高人。”
“为什没有告诉!”
绛攸明白,平时少见楸瑛认真是因为他从不轻易妥协。他追求崇高理想,决不容许丝毫退让。他严以待人,更是严以律己。很多人常被他轻浮举止与沾花惹草行为所蒙骗,实际上他是对自身要求最为严格理想主义者。就某种角度而言他具备最典型军人特质。
也因此旦决定效忠,他就会成为最坚贞忠诚、决无二心臣子。然而他标准相当高,因为他从来不说出口。默默寻觅,默默判断。迄今能够达到标准仅有他长官,黑燿世人。
由此可见他目前仍在观察国王是否为位值得他效忠君王。不过……
“……既然你把这些原本不打算说出口事情告诉,是不是代表还有点希望?”
“没错,全是托秀丽娘娘福,因为事情似乎变得愈来愈有趣。”
“以为你应该很快就会察觉,看来你早就发现对吧?”
绛攸愤愤不平冷哼声。
“当然,普通人怎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吸收那多知识,秀丽很单纯地以为陛下进步神速感到欣慰,怎可能让陛下只花数个月就赶上累积多年程度,自然必须有所保留才行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“……你看起来怎好像不太开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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