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确是这个关系。”
绛攸语气显得平淡到几近冷漠,他从不说假
“是……对不起。”
秀丽思索顷刻才明白这番话真正含义,紧绷语气所透出严肃认真,让秀丽为自己轻率行动感到羞愧。
“另外,关于官服……”
“官服?”
“由于你是第位女*员,衣工大概万万没有料想到居然会有女子高中国试,跑来哭诉说他脑子片空白,完全不知道该裁制什样官服,可否直接穿戴男用官服就好……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“啊、是,家父在去年收到赠礼,虽是成树,请来经验老到园艺师父加以移植之后,已经结出花苞,呵呵,好久不曾在这个庭院看到花……”
话说半冷不防中断,于是绛攸视线从李树移到秀丽身上,刚刚直拿在手里烛台现在不知为何摆在地面。
绛攸斜着头,接着难得露出手足无措神情。虽然在夜幕屏障之下看不见秀丽表情,仍旧可以感觉得出来。反复思考之后,绛攸把手巾硬塞过去。
“……慢慢把眼里沙子清干净吧。”
语气粗鲁简短说完,便把脸撇向边不再开口。他不是静兰也不是笨蛋国王、更不是楸瑛,这是他所能做到最大努力。
心愿留在自己手中。
手握成拳,他独自步向寝宫。这年来均是如此,今天也不例外。
彩云国国之君后宫,迄今仍然空无嫔妃。
在片漆黑庭院里,秀丽手持烛台正在进行白天疏忽浇花工作。
初春时节——夜晚风依然寒气逼人。
“啊啊、原来如此,不介意。”
万事拜托!正欲说出口之际,绛攸难得不等回答便直接接话。
“根据分发官职与工作单位不同,服饰也有固定格式,只要在就职半个月以前告知衣工应该不成问题。恐怕……得等上好阵子才能就职,大约有两个月时间可以好好思考。”
秀丽沉默半晌。
“两个月……时间拖延这久啊,因为、是女人关系吗?”
感觉到秀丽颔首动作,夜晚寒气拂动草木窸窣作响。
不晓得经过多久时间,烛台蓦地浮上来。
“谢谢您,绛攸大人,洗干净以后再还给您。”
听到秀丽声调又恢复正常,绛攸暗自吁口气。
“秀丽,关于午间事,请你务必自重,你要明白自己现在身份非常特殊,而这世上有太多无聊人士,至少在官职与所属单位确定之前不要单独外出,定要有静兰作陪。”
“——秀丽。”
“啊、绛攸大人,您准备回俯吗?”
“是,不过在此之前有事想找你谈谈。”
绛攸视线移到秀丽脚下,昏黄烛火前方之见株小树。
“……这是、李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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