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印象中……据说郑副官是位行事稳重、安静斯文、个性豁达人。”
“是,是这样没错,不过单凭这点话,他应该不至于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主动前往茶州,假如纯粹好奇心作祟恐怕待不到半天就逃之夭夭,可见他是个毅力十足,必要时勇往直前、奋不顾身人。”
黎深与奇人忍不住噗哧笑。形容针见血。
“因此茶州府权限仍然掌握在悠舜与茶州*员手中,有师父在城内四处巡逻,可以打包票他们不会有性命危险——问题在于,有人继任茶家宗主状况。这枚假戒指真品——象征茶家宗主戒指让所有人找得人仰马翻。鸳洵大人去世地点也就这座贵阳城最为可疑——然而年来根本遍寻不着。如果确定东西在这里话,茶本家势必不惜耗费重金飞奔前来。”
不过……燕青垂下视线。
夫人敬畏程度不下于鸳洵大人,因此他们全力防范新任州牧到任之后,与大夫人取得联系。”
“所以才将之软禁?”
“是,不过大夫人似乎副无所谓模样,详细情况请陛下询问那位随侍英姬夫人左右、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喊冤姑娘吧,另外,这是请愿书。”
燕青从怀中取出请愿书,刘辉却面色凝重。
“没想到连郑副官也遭到软禁,明明有你跟在身边,这是为什?”
面对露出不解表情刘辉,燕青爬梳着头发,看起来似乎相当尴尬,当着国王面前,语气突然转为颓弱。
“还不都是悠舜那小子,自己找地方把自己关起来。说什他行动不便,就算想逃也是痴人说梦话,假使开始就遭到软禁,事情也不会比现在这样更糟,方面总不能丢下部属逃之夭夭,反正在里头也能办公云云……就连不久后气喘吁吁赶到州府茶氏族也露出副‘哎呀——根本没事可做’表情。”
这次轮到与郑悠舜同届红黎深与黄奇人站在国王身后面面相觑……他确很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。
“总之,茶州州官原本就在糟到不能再糟环境下,冒着生命危险当官,直到现在没有位*员擅自脱离岗位。悠舜带着能够做下关键裁示副官印信,自行搬入日常用品,成天窝在他布置舒适‘软禁室’,还把钥匙丢进火堆熔掉,只好每天从高塔墙壁爬上去,从窗口跳进去送公文给他,真是被操练到不成人形……要进到塔内让他替恶补也得费上番功夫……老实说,有办法爬上那座高塔只有跟师父而已,所以茶氏族到现在还无法取得副官印信。因为那是专门用来监禁重刑犯牢房,所以铁门根本无法破坏。啊、现在跟悠舜起坐镇州府是师父,保证安全无虞。”
刘辉顿时哑口无言……监禁重刑犯牢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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