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总是被双亲与亲戚嘲笑,认为他不像自己弟弟,什事都做不好!又说他没骨气、没自觉、没能力、无是处!
可是大哥仍然面带微笑,温和笑容不带丝阴霾。
——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内从来没有开怀笑过。生长于那座府邸,只有个人不知从何学会温柔微笑而且从未遗忘,也就是二哥唯心系人。
真对不住……邵可喃道。
“让你……吃不少苦,直——想向你说声抱歉。”
“只是俗谚罢,意思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却点好处也得不到。你跟黎深不同,做事向认真,只要有事拜托你,往往都是麻烦棘手问题……虽然始作俑者是。”
邵可放下牙签。
“……因为……放弃长子义务,导致父亲将全部期望寄托在你身上,而你也明白黎深向来随性而为,从来不听父亲话。”
“……对你倒是百依百顺。”
“唔——嗯、也是啦。不过在你出生后不久就离家,从此以后几乎没有再回到红州……你定觉得很寂寞。”
就是完全不解大哥。”
塞满嘴椪柑,邵可苦笑道:
“怎?你在闹别扭吗?”
“?怎可能。”
“不就是闹别扭吗?瞧你眉头攒得死紧。”
“现在说这些——”
“是啊,现在说这些要做什?道歉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。”
“——还不都是你们……把个人……丢在那个家——”
玖琅紧咬唇瓣,邵可如过去轻抚着他头。
“如果倦,就随时放下切来找吧,你做事向认真,总是顾虑太多,这多年以来你直为红家付出,已经足够——谢谢
再怎无能,好歹也是红家嫡长子。到王都或许可以建立些有用人脉关系,于是父亲将当时年少邵可以游学名义只身送往紫州,在当时国内局势不断恶化情况下,这个动作很有可能使暗地期待无是处长子因此丧命也说不定。
然而邵可并没有死,而且他在王宫——先王身边做许多事情。
“不会,不用每天看到你这个迟钝大哥,觉得很开心。”
凝望板起面孔玖琅,邵可笑道:“这说或许也对。”
注视大哥细长眼中透出温和沉稳目光,玖琅忆起多年前过去。
“这是习惯。”
“不是不是,你现在皱起眉头就跟婴儿时期哭闹时候模样,真怀念。”
玖琅哑口无言,邵可则毫不客气大口吃着盘子里剥得干干净净椪柑。
“玖琅你还是那能干,上头有这个不长进大哥、加上个性桀骜不驯黎深,害你不得不变成事必亲躬,这该怎形容才好呢……对!就是样样精通、穷苦生!”
“穷苦?哪里穷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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